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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道：“怎么可能？”

林妈妈对我说道：“我没有疯，我只是不愿意醒来。我没有疯，真的没有疯……这些小女孩，我很喜欢。燕子，灵子，仪芬，美真。我没疯，是吗？”

“好的。我回去了，我给你借。你把你挂着的二手房出售信息从房产交易网上撤去！”

她重重呼吸两下，欲要说什么，却没说出口。

我说：“某天在超市的海产区里面，一只螃蟹，不顾身遭捆绑的处境，非常努力地，努力地，试图从标价18.99元五百克的箱子，往标价29.99元五百克的箱子里爬！我驻足凝视许久，不禁泪流满面……多么感人的励志故事。”

旁边那伙人其中一个拍开我的手大声对我喊道：“是你想死吧！”

我又举起戒指问：“我们这对戒指，一万？两万？有没有十几万！”

再次假装聚精会神看着舞台上，手机震动。我对王华山笑了一下，出去接电话了：“子寒，什么事？”

李靖回来了，走进我的办公室，拉着凳子哗啦坐下来。

我说道：“没干什么，王华山叫我去看看他在市中心那个很贵楼盘新买的房子，去监工去了，正在搞装修。”

我说：“可是……如果王华山知道了我们截断他这单，我们不在时，他一耍狠招对付我们公司，咋办？”

“咋办？还能咋办？老板说一定要那个女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