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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可笑道：“平时你一副失恋了，对任何事情都不敢兴趣的样子。我约你出去玩，你都是拒绝我。”

我说道：“我从来没想过我能和一个模特抱在一起。也不敢奢望。”

大概半个多钟头后，王华山走了。魔女走进房间来，躺在我身边，头靠在我肩膀上。我侧脸看着她，她哭了。没有声音，只是流泪。

“看不出来的，那就好了。我还怕她总要管着你，你这孩子脾气也不太好。”白洁站起来给我舀了一碗汤。“喝点汤，别噎着了。”

我思索了一下，妈的，这正是魔女的高明之处啊。

“把持不住了了。”

手里翻转着那个半岛铁盒，上面两个搂在一起跳舞的小人。小人的后面有点疙瘩，我仔细瞅了瞅。男的后面刻着一个小小的然，女的后面刻着一个小小的魔。

“爱。不爱。喜欢，不喜欢。都只不过是感觉。没有一样感觉是永久的。我以前喜欢牡丹，后来她走了。我用了好长的时间从悲痛中走出来。后来遇到李瓶儿，我不过是找个感情的寄托。她也走了……再后来我遇见了你，这份感情很强烈。后来又与魔女，让我也没想到的是。所有的感情比起我心里对于魔女的感情，都微不足道了。我深爱她，我不能没有她。”

她说：“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在店面晃悠到了中午，抽了半包烟。烟瘾近来很大。

我插了一句话：“你父亲就一点点的失踪线索都没有？”

我试试假装给自己脸红一下，可惜了，红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