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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洁点头，把文件拿过去：“好吧。”

我心里已经明白了，孔空就是鑫皇的老板。

我马上上了车，紧紧跟在他们车队后面，我要让她知道，就算天塌下来，我也会陪在她身边的。

她缓缓走下阶梯下水。

清洁工把报纸拿了进来，我打卡纸，头条触目惊心：

“那些货，是有两个专道的，一个是正规货物的仓库，一个是假冒的东西。可那些是假冒，谁也不知道。每个车间的产品有专用的放货房。”

“这样就对了嘛！咱是哥们，什么刘总殷总的，一点也不好听！是吧？”刘晓东跟我碰杯，“还有这位姓陈的小姑娘，也一起喝一点。”

我和魔女看着，第一页就有个表格：萧业集团返利模式表（以会员每月交纳订单消费近2000元为例）。

“你手上是什么？”魔女问我道。

刘晓东说道：“对手如果一直盯着你们，你们只要犯一个小小的错误，就能让他们有空可钻。而且利用一点小问题来放大，攻击你们，防不胜防啊。”

我的心一酸，起身走出了阳台外面。点上一支烟，呆呆地望着前方。一个原本完整的家，给王华山和萧梁，魔女哥哥害成这样子。两母女在林霸天死后，孤独无依，母亲疯了，女儿一个人飘摇，用瘦弱的肩膀挑起母亲和自己的全部希望。

“真像个小孩子，有什么好玩的啊！”魔女白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