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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宋百成微微点了一下头。他对凡凡的表现显然很满意。

夏雷不以为意，也压低了声音，“你认识这个苏笑吗？”

这哪里是打人，简直就是挑逗。

唐语嫣说道：“我闭上眼睛都能想起那一幕，可你现在除了申屠天音的那点破事，你还能想到什么？”

这一次释伯仁听清楚了，但还是愣了半响才说道：“你的意思是只要你愿意，你就能造出莱茵金属公司的火炮和防御系统吗？”

“那我就不给你泡茶了。”

“行，那我就先谢了。不过暂shí不需要，需要的话我会向唐叔叔你开口的。”

“当然，我是你的实验对象，可我不是你的小白鼠，我有权了解你的计划。”夏雷说。

凡一鸣说道：“夏先生，我就明说了吧。你是唯一一个接触了古合金却没事的人，你的身体之中有针对那种能量的抗体。你不觉得你本身就是一个极好的破解古合金的秘密的线索吗？”

“我在检查你的肌肤的弹性，还有肌肉的触及反应。”凡凡已经不止一次说不跟夏雷说话了，可她还是忍不住要跟夏雷说话。

“你等等！”凡凡忽然鼓起勇气叫住了夏雷。

夏雷的心中顿时一片苦涩，他没有成为美国人的小白鼠，却在这里成了一只小白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