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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道：“有钱的时候你跟了他，他没钱了的时候你不离不弃，这么说世人还要对你歌功颂德呢？”

洗完澡后，魔女钻进被窝来，枕着我的肩膀。

只是想到她经常被家庭暴力，有点心酸无奈。当年说好携手迎接人生中的每次暴风雨，去拼出我们两的一片小天地。计划永远不及变化，但我也绝没想到演变成了今天这个样子。

她张张嘴，欲言又止。

梅开二度后，我倒在睡床一侧。闭上眼睛习惯性的去摸床头的烟盒，没摸到。人在那一刻，脑袋都是空白的，没人能在那个时候去思考一些高深的问题。

牡丹说：“我今天来，还有个事要求你。”

这个微笑，融冰千里，让悲伤都一起化成了蒸气。

这么说来，无论得到得不到，都是悲剧，一想竟豁然开朗了。

哭成了泪人的牡丹，抬起头边哭边说道：“如果有选择，就是活活打死我我也要拉着你的脚死去。我心都碎了，在我上了他车上决定离开你那天晚上。我帖了自己心脏破裂的声音……我从没有睡过好觉。梦里经常半夜惊醒帖你叫我。我希望你能理解，我错了，真的错了。如果再回到从前，你我依旧相恋。我不会走永远不会走。你只存在我的梦境里，我用全身力气只换来自己的半生回忆。”

然后挂上笑容，又进去了。

我说：“没有，月末了嘛。写那个策划，蛮累人的。”

一直蹲到了傍晚，麻木得没了知觉后。有人来解救我们两了。一个警察指着我们两：“出后门去，有人等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