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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总对我那么好的话，我就天天不出仓库，当个比地鼠还地鼠的人了！这几套价值不菲的装备，还不是为了泡白洁，为了在白洁面前像个人样些，一回来亿万通讯后，马上花去了我全部存款，购买这几套行囊，害得我现在欠债累累。就是干到明年今天也未必还完啊……”

三个月的恢复，三个月之内，我生活不能自理了？那我这三个月里面，怎么吃饭换衣服洗澡？怎么去上班！？

“干嘛不反驳呢！？你难道还信退一步海阔天空，让一步风平浪静那些谬论啊！？”我说道。

何可呆呆看了我领结西装好久，吐出一句话：“殷副，是你么？”

阿信扶住我喊道：“老大！怎么样了！怎么样了！？”

“王总……既然这些都逃不过你眼睛，那么，那些偷盗的事情，好像查起来，也没有那么难你说是吧？”

“殷然！我有要你对我承诺过什么吗？难道我在你心里就是这么可有可无！？”莎织突然生气问道。

“领班，陪客人的事情，不都是小姐们和那帮家伙做的事情么？”我口中的那帮家伙，就是做鸭的那帮。

“打领带？打领带做什么？你看我都不打领带。领带是用来备着自杀的，例如开公司破产啊……身居高职被辞退，想不开就把领带往房梁一悬，了结自己。或者是打着长长的领带，找着个比林魔女还凶悍的女朋友，给她当狗牵吗？”

“货怎么散，这点就不劳殷老弟费心了。我们特别制造的假冒通讯产品，外包装跟亿万通讯的产品一模一样，说明书上生产厂家，厂址及注册商标也一模一样。主要是我们在产品的肚子里面动了手脚，假冒的产品分量轻，不过每个产品里面加上一小块重物，倒也掂量不出来。假冒产品部件，机体内部线头焊接比较粗糙，有的地方需用绝缘材料铺垫的却用泡沫应付，使用了价廉、甚至劣质元器件，还有很多冒牌的零件，我也说不上来。总的来说，假冒货物就是偷工减料降低成本！”

没想到的是，莫怀仁带我们到的却是我的老东家：天堂之门。曾经记忆的青涩滋味冒上心头，那时还说，经常携女带妞光顾这些场合，那才是人生嘛。如今，我算是往幸福跨出了第一步吗？

我的心一阵温暖，来这个冰冷的钢筋水泥都市里挣扎那么久，终于碰上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