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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继续往前开，雪亮的车前灯照亮了一片空间。前面是一片低矮的山丘，还有一个水库。

夏雷想给龙冰打个电话，可忽然又想起了白天龙冰在白鹿镇警察局叮嘱过他的话，他又打消了这个念头，心里也暗暗地道：“龙冰让我不要再搀和这件事，其实就是不想让我再招惹那几只老虎，避免惹火烧身。以她的能耐，她会不知道古定山潜逃了吗？这样的事情根本就不需要我操心我只需要防备着股价余党的垂死反扑就行了。”

夏雷看了一下手上的腕表，眉头微微皱了起来，“约好了时间，秦香那家伙怎么还不来？”

夏雷也好尴尬，接还是不接？

“这只是我的猜测。”龙冰合上了手提电脑，“带两个人去公墓一趟，挖开那个孩子的坟看一看。”

“嗯，我在家等你。”申屠天音显得很高兴，因为这是夏雷第一次约她喝咖啡。

其实，阿妮娜已经用她的身体语言解释了什么叫直觉主意义，什么名分，什么将来，那些存在与将来的虚无的东西，她并不在乎。她只在乎她此刻的感觉，与夏雷在一起的她是幸福的，是舒服的，她在此刻拥有他的一切，这就足够了。

“宁静。”唐语嫣说。

夏雷凑到了申屠天音的耳边，低声说道：“我公司的，超市主管，秦香，你见过的，他其实是个男人。”

可是，这个梦已经到了醒的时候。

“喂？”唐语嫣被夏雷的直盯盯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了，“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

“谁聚众赌博？”申屠天音怒极反笑，“我吗？许督察，你最好想清楚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