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

“你自己知道！”

魔女轻轻晃着头，等我唱完后，她问道：“谁教你的？”

我说：“我不知道，我也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

我递给他一支烟说：“真没见抠门抠到这样程度的人，连一支烟也要剥削人。认识你这样的朋友，真倒了八辈子大霉。”开着公家的车子，用着公家的油，跑来新城就为了剥削朋友两包好茶叶。我摇摇头在心里感叹，脸皮真比城墙厚，无耻得登峰造极，变态得炉火纯青。

我说：“爸，不用了！最近……我的生活比以前好了许多。”

“七成机会救活。”

原本打算趁着何静洗澡的时候，跟魔女打电话，谁料何静对我说道：“我们一起洗。”

半晌后，白洁问道：“对……能不能借我一点……我以后会还给你的。”

魔女说道：“最好你能截到他一些有用的情报，例如商业上的，或者是他的家事。对我们有用的就成，王华山不是个什么君子，睚眦必报方能解恨。我们也不必跟他谈容人之量，不是他死就是我们死。你记住，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手段只是一个过程，没有残忍不残忍。”

“那你睡吧，明早。我来找你，好么？”

“我本名叫何静。”芝兰回答道。

其实，公归公私归私，每个月的工资和提成，公司依旧打进我的账号里。销售代理公司胡总那边的货款没付，所以那些提成还没给我。但是光就政府采购那些提成，就够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