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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浪道：“精神方面的交融对吗？”

在某个范围内，他可以变幻出很多人的面孔。所以他也完全可以变回自己原来的模样，甚至……这具身体本就是他原来的模样，只不过零组织为了让他更好地了解现在的世界，所以杀死了一个上古人类特使，并且让沈浪变成他的面孔。

“黑暗女皇，当时你们夺走沈浪的时候，他的身体好像就剩下一丁点残骸了吧。”姜离道：“你们将他藏到哪里去了呢？如今二十九年时间过去了，他是活还是死呢？我知道你们想要做什么，三号和四号拼尽全力改造他，甚至不惜牺牲一切。但他就是一个普通的人类，改造的余地非常非常小的，就算改造到极限，也没有多么强大。”

“后悔？”祝柠犹豫了片刻。

沈浪在进行龙之感悟的时候，仿佛感受到类似的。

十几个上古人类武士包围着沈浪，闪电一般冲撞轰击。

沈浪秒懂，当时姜歇就是通过征服了美杜莎女皇的心，从而获得她所有的能力，包括神之凝视。

这个画面，有点像是一幅画《伏尔加河上的纤夫》，每一个苦力的眼神都是麻木的，仿佛眼睛也被彻底凝固了一般。

但是在沈浪眼中，却看到更深的阴谋，姜离布局绝对远不止眼前这一点。

甚至帝国的首相，依旧是矜君。

姜离笑道：“是啊，我几乎所有的智慧都是他教我的。我的高阶龙之感悟，也是他教会的，他完全是我人生的指路明灯，若没有先知大师，也就没有我姜离的今天，也就没有这么强大的文明。”

姜离道：“过去了，都过去了，你们活下来了，你们躲过了这一场大涅灭，你们渡过大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