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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尽的岩浆之海，忽然再一次融化了。

当然，此时沈浪这条巨龙最多只恢复了不到三成的力量，所以尤其需要这样遮天蔽日，威绝天下的表象。

沈浪在脑子里面构思着，构思一句，抛弃一句，最终直截了当问道：“母亲，当时是您亲手杀死了您的丈夫姜离陛下，对吗？”

涟·娜鲁道：“是您击伤了另外一条巨龙，我们制造了一个漩涡，将你们带到了这里。”

“方外之人左辞，拜见陛下。”左辞弯腰行礼，同样是前所未有之恭敬。

沈浪道：“你是这群美杜莎的首领？”

“天下诸国君主都来拜见过陛下了，我算是最后一个的吧。”北戎王道：“他们说话讲究含蓄，那我就直截了当了。这一次沈浪陛下北伐炎京，和大炎皇帝决战，整个天下都共同见证。这是东方世界的最高决战，也是正统名誉之战。大炎赢了，依旧是天下之主。而若沈浪陛下您若赢了，您就是天下之主，天下诸国，无不臣服！”

对，应该是第一次。

说密集不密集，说分散又不分散。

几万，几十万，上百万的民众见到这一幕，内心充满无限之敬畏。

龙尴尬而又不失礼貌地笑了一下。

“是啊，当然……”宁元宪道：“我的孩子，这个世界上绝大多数人都是追随者，领袖是极度稀少的。表面上看就算再特立独行，充满自我，但归根结底也是一种庸俗和跟随。真正的火炬很少，真正的领袖也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