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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需要我为你做点什么吗？”梁思瑶的声音里充满了关切的意味。

“那你……”

“还能怎么办？回去，你们都回去。”

“你小子说话啊！”

他也很清楚凡凡为什么会皱眉头，因为她知道他排斥针对他的研究。其实从这点也不难看出，凡凡虽然是在为z局做事，可她的心里却是向着他的。要不，刚才她也不会对宋百成和凡一鸣撒谎说他很配合了。

“没事，我的肚量还不至于那么小。”夏雷笑了笑，接着说道：“这位林先生，我是高中生没错，可我不认为你说的层次的观念。一个社会不仅要有你们这样的科学家，也需要建筑工人，种地的农民，甚至连扫马路的环卫工也不能少。职业是不分贵贱的，你能说你比清晨里冒着严寒扫马路的环卫工人更高尚吗？”

“关于这个人，你都知道些什么？”

“好啊，就冲你这句话，我回头就调查你古家的那些人。我就不信古家的那些余孽的屁股是干净的。我先玩死他们，然后再来弄你！”

侵占国有资产将近三百亿，这足够杀头的了。可是，仅仅是夏雷的一个人情，申屠天音的处罚变成了上交非法所得和罚款，再加坐五年牢。这样的处罚，已经是很轻的了。

“凡老明天也要去吗？”

夏雷淡淡地道:“我自由散漫惯了，不喜欢受到别人的约束。三家公司整合成一家公司，可管不了那些拿着高薪却不干实事的土霸王。”

夏雪用胳膊碰了一下柳正男，似乎是在用这个动作暗示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