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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没问，这显然是不想让龙冰知道太多。从一开始，凡凡都只是将她当作一个可以利用的筹码，但她这个筹码却一直在赌局外围活动，并不涉及赌局核心。

“怎么会呢？如果你是坏女人，那这个世上就没有坏女人了。”夏雷说，他的视线将最后一片细微的痕迹收进眼底，与此同时，他的大脑也在根据左眼微视状态下不做到的脚印、指痕等等进行“现场”重建。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那个。”凡凡说。

这时余山河说话了，“行了行了，这是一件利国利民的大好事，不管跟谁签都是签，我们应该看重结果，而不是过程。就让我来做决定吧，夏先生，你直接跟木老还有叶坤签吧。”

“你手里不是有什么证据吗？都放出来吧，我告诉你，你手里的那些东西现在谁也威胁不到了。你也别以为你加入了cia，你就能和夏雷斗了。我告诉你，你这辈子都不会是他的对手，甚至，你连坐他的对手的资格都没有！”

“夏先生，我赠你四个字。”

“如果我们不离婚，我们之间虽然有财产分开的协议，可在法律层面上，我们的财产可是共同的。夫妻关系，共同的财产，你觉得你将那些资产转移到我的名下，你就能置身事外吗？”

柳正男坐到了夏雷对面的沙发上，“截止今天休市，嫂子的计划进行得很顺利。线上收购，线下对敲，她的持股比例增长的比例很快，而且，因为一连串的利空消息，散户们都在疯狂地抛售万象集团的股票，她吃进越多，成本就越低。我真佩服嫂子，她真的是一个非常厉害的商业天才。”

夏雷收起了优盘，离开了办公室，往别墅走去。

“嗯嗯。”龙冰干咳了一声，“当然是火炮，不然你以为是什么炮？”

“雷子哥！”凡凡突然跑来，“你能让工人帮我卸一下货吗？”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爸当时还为你说情来着，可是没结果。”唐语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