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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梁思瑶点了一下头。

“是又怎么样？99式的坦克火力很强，但一辆坦克要的是综合的实力，而不只是火力。机动性、战时的维修保障，还有电子性能等等，这些也是非常重要的，而这些是99式的短板。所以，就算是增强版也不会强到哪里去。”一个印度军官说。

这是在给夏雷一个解释。

“知道就好，不许去跟申屠天音偷偷见面，不然……”

“大不了我把所有看过我屁股的人都杀了。”朱玄月目露凶光。

托恩的脸色阴沉了下来，“凯特琳小姐，我想你还没有弄清楚情况。如果你不配合我们的行动，你将被起诉叛国罪，我现在就可以将你送到关塔那摩监狱去。你没有权利请律师，你甚至会面对死刑。你要想清楚，那个人不过是利用你罢了。只要你配合我们，你就不会有事，你甚至还会得到一笔可观的奖金。”

朱玄月与他发生了战斗吗？

“他怎么会是一个间谍？我不相信。”凯特琳说。

夏雷的头皮一阵发麻，也隐隐作痛，他干咳了两声，“呵呵，天音，你还没吃早饭吧，要不一起吃吧？”

“你还不知道吗？那是一个专属于坦克的竞赛。欧美国家不屑参加，但在亚洲和第三世界它却有着很大的影响力。从战略的层面去看它，它其实也是展示武力，震慑周边怀有敌意的国家的一个平台。”凡凡说。

“喂？喂？这什么手机？国产的就是毛病多。”夏雷继续拍手机。

凡凡与梁思瑶对视了一眼。两个女人虽然什么都没有说，可她们都不是普通的女人。尤其是凡凡，她是zn局的局长，在华国有着很重要的地位，谁敢威胁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