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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什么问题？”

夏雷的身子顿时僵了一下，他以为只是娜塔莉娅的脚不小心伸了过来，却没想到娜塔莉娅的脚顺着他的小腿往上爬，爬到膝盖位置的时候又笔直地往前伸。他一低头就看到了一只穿着丝袜的玉足，水蛇一般柔滑，直奔他的那个地方而去。

走出警局，龙冰的车已经等在路边了。仪表盘上放着一只烟盒大小的电子终端，屏幕上显示的京都地区的街道，一个红点正沿着一条道路移动。

他的大脑就像是一台精密到了极致的仪器，思维也快到了极致。一秒钟的时间，正常人的思维最出色的也只能想起一句短语，某件事的片段，或者是某个人的面孔，诸如此类的。可同样是这一秒钟的时间，他却仿佛能想起这一个月所发生的所有的事情，方方面面，巨细无遗！

“没有。”夏雷说道：“只是工作太忙了，很少时间回家。”

夏雪嘟起了小嘴，“那你掏出来我看看。”

“别动，躺着就好。”夏雷说。

夏雷收起了狙击步枪，神色轻松，面带笑容，“我已经射击完了，你们要是不服气的话，可以再试试。如果你们能击中最远的那只标靶，那两千万欧元的奖金我仍然支付给你们。”

龙冰甩了夏雷一个白眼，“别说得那么伟大，主要的目的是去拉国外的订单吧？”

被她揩油不说，还被她数落，夏雷已经是无话可说了。

释伯仁却摇了摇头，“不行。”

夏雷微微呆了一下，他忽然明白她为什么会说出这么奇怪的比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