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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雷笑了笑，“还行。”

夏雷好奇地看着她，“你要做什么？”

现在，凡凡和苏笑拿什么来威胁他呢？

直到凡一鸣消失在视线之中，夏雷才出声说道：“凡凡，你是怎么想到这种假设的？”

夏雷的嘴角浮出了一丝笑意，耐人寻味的笑意。

天翅大厦顶层，申屠天音站在落地窗前俯瞰着大楼前的新闻采访车。那些记者在她的眼里非常渺小，她并不在乎。

“那我这个院士属于哪一个分院或者部门？”夏雷问。

台下一片静谧，所有人都等着看开炮的结果。

夏雷明明已经很心动了，可还是装出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

可即便是很轻，夏雷也半点都高兴不起来。站在他的角度，他其实是能接受的，毕竟这件事被媒体炒得沸沸扬扬，如果连这点惩罚都没有的话，那还真是给天下的贪官奸商释放了一个错误的信号。法律的尊严也会受到质疑。可是，申屠天音是不会答应的，她已经不止一次在他的面前提起过，她宁愿死也不会坐一天的牢。

在她和夏雷的夫妻生活中，她是强势的一方。这种强势并不是对夏雷指手画脚，干预夏雷的工作和生活，而是从不接受夏雷的任何意见，哪怕这个意见是对她好。这种强势是建立在她的骄傲和万象集团之上的，就像是她身体之中的一部分基因。一个人能失去生命赖以运转的基因吗？

“我把你的话都传达上去了，上面的人也觉得你确实立下了汗马功劳，甚至可以说是功勋盖世，可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老婆野心太大，侵吞了将近三百亿的国有资产。这样的大案要是不办的话，岂不是给那些贪官奸商一个错误的信号？这样的头，无论如何都不能开。你也得体谅上面的难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