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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不好意思。”军曹也很讲理。

无论是菲利普还是艾丽塔，两人的中文都说得很溜。这一点夏雷并不感到奇怪，因为一国派往另一国的大使，会另一国语言和熟悉另一国的文化是一个很重要的条件。他上前与艾丽塔和菲利普握手，热情地道：“原来是来自德国的贵客，请坐请坐。”

不知道为什么，他又想起了梁思瑶。

古可文紧张地打开了文件袋，抽出了里面的东西。那是几份复印的纸质合同，还有一只优盘。

在见到申屠天音之前，夏雷努力将脑子里面的事情全都清理了出去，不仅是与古合金有关的事情，还有与龙冰和江如意有关的事情。他觉得他已经练就了这方面的本事，可以坦然面对申屠天音，可在雷音居里见到天音的时候，那种愧疚的感觉还是冒了出来，让他坦然不了。

“嗯。”夏雷走过去接过了船舵。驾驶游艇的时候，他的视线时不时扫一眼放在桌上的罗盘，那只指针一直重复着倒立和回位的动作。

十几分钟后，那几个黑帮成员来到了一家鸣叫“野忍之家”的温泉旅馆门前，然后走了进去。

冬月牙子的手指就像是弹钢琴一样从一件件排列整齐的工具上滑过，然后再一把手术刀上停顿了下来。她抽出了手术刀，然后笑着问夏雷，“你想让我切下你的什me部位？耳朵？手指？鼻子？还是你的那玩意？”

回到办公室，阿妮娜拥住了夏雷，“卢卡斯，我喜欢你说我是你的女人。刚才听你那样说的时候，我好兴奋。”然后，她凑到了夏雷的耳边，呢喃地说了一句什么。

“呃，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真的，绝对没有。”夏雷悄悄地测量着，他就像是一个木匠，用上了卷尺曲尺和水平仪什么的。

“好吧，那我也决定了，我陪你去东京，然后再和你一起去冲绳。”

龙冰想了一下，“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句话你听过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