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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一转身，她说道：“站住，我有说过让你走了吗？”

“不止是子寒，还有很多人。唉，那个地方，美呆了，寂静轻风，柔和灯光，树叶彩旗，藤椅美酒。有些云淡风轻，夜晚的天空被都市的灯光渲染成红色，看着另一条接道来来往往的行人，看车水马龙，看另一个热闹的世界。轻音乐安安静静地播着，静静的流淌的旋律，把人们心里的兵荒马乱全都覆盖了，只剩一片安详，我们都能做回安静的自己。……唉，我要是发了工资，就请你去了。可惜了，我全部身家只有一千多了，请了你，我这个月就死球了……”

我还没跳出去跟林魔女干上，子寒先沉不住气了：“林总，刚才你那句，下等人！是什么意思！？”

“站起来，上次的事情，我看在……看在。”可能没好意思说莫怀仁老婆，“看在那个的份上，我已经不追究你责任，要是我追究，你现在在哪你知道吗？第一监狱所那里啊！陪着你的手下黄建仁覃寿笙去蹲坑啊！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还有更好笑的，当年我小学才三年级，傻傻的，一次同学生日，晚上请我们吃饭，我回家后跟我妈说‘妈，今天我同学结婚，晚上请我吃饭，今晚我不在家吃饭了’。我老妈当时就愣了‘结婚？’。有一天我和那个经常说错话的同学去买东西，忽然看到天上飞过一乌鸦嘎嘎的叫！于是从他嘴里崩出一句‘哎呀这青蛙飞的真低’！”

话里有话？那奇怪的语调，跟她平日的语调完全不同。

“你那时被枣瑟烧伤，如果你死了，我也不会难过。”

“林总，不是……我们这，最多算……”算什么啊？哪条罪都不合理形容的。

我想我应该没有什么事惹到他了的，除了那件，让他知道，我会死得很有节奏感。

“这不是吧？王华山还不恨死他，为什么还要帮他呢？”

“不相提并论？那么我倒要问问殷然同志，您为何又这么作践跑来这儿找我呢？哦！你喜欢我？没事，喜欢你就承认。”她的神情，就像一只天鹅在俯视一只肮脏的卑微的蚂蚁，这种神情，再次严重地挫伤了我。

李靖喝酒之际，这个女人悄悄的抓着我的手碰了碰她的胸：“是吧，我没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