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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小杨哥在直播间售卖美诚月饼 直播间截图9月17日，合肥高新区市场监督管理局发布情况通报：近日，三只羊网络科技有限公司直播带货的“香港美诚月饼”引发关注。对三只羊网络科技有限公司在直播中涉嫌“误导消费者”等行为，现已立案调查，将根据调查结果依法依规处理。我局联合相关部门已多次约谈督促企业规范经营行为，对企业直播带货中出现的违法违规行为将坚决依法查处。延伸阅读：小杨哥曾称美诚月饼线下卖700元1盒 网友申请退款被拒9月14日晚，#老板买到15盒香港月饼哭诉不发了# 冲上热搜第一。据悉，数码大V科技新一发文表示，他助理在小杨哥直播间购买了美诚月饼准备送人，不过该月饼近日被曝光产地非香港，他要求退货，但客服表示，月饼是正品并且属于时令性特殊食品类目，不支持7天无理由退换货服务。数码大V科技新一发文截图日前，因小杨哥以及三只羊旗下主播力推的香港美诚月饼涉虚假宣传一事引发关注。小杨哥在直播间声称这款月饼是香港高端品牌，里面是黑松露，还是米其林大师调制的。但产品信息显示，该产品实际产地是在广州和佛山。有很多香港网友表示，根本没有听说过这个品牌，香港流行网购平台也没有这款产品踪迹。“合作三年，卖了100多万单”三只羊集团创始人张庆杨（疯狂小杨哥）、张开杨（疯狂大杨哥）不遗余力推广美诚月饼。最近一个月，张庆杨授权账号的“疯狂三小羊”抖音账号发了11条关于美诚月饼的切条视频。9月4日，有人在视频下面询问，是香港美心月饼吗？对此，“疯狂三小羊”回复称“香港美诚的，也是香港知名品牌”。“疯狂三小羊”这句回复发出后10天，这款月饼被爆出在香港买不到。“三只羊”旗下另一名女主播在直播中表示，该品牌“已经做了20多年了”。直播间里售卖美诚月饼此前，曾志伟在直播中介绍美诚月饼“这个送礼是非常好”，张庆杨立刻接话“他们在香港都知道，香港美诚在线下卖700块钱一盒”。他在直播中还提到，2分钟时间卖出了2.4万单。曾志伟在直播中介绍美诚月饼在其他介绍美诚月饼的视频中，介绍“香港美诚月饼，高端货”，张开杨自称“我们卖了快100万单”。另一段视频中，张庆杨表示，189元3盒的价格，他们已经连续卖了两年，今年三只羊集团每盒补贴20元，才将价格下调至169元。另一条视频中，张开杨表示，香港美诚月饼，他们已经“卖三年了。香港美诚，我们已经合作三年了。大家在一起合作很顺利”。在美诚月饼下面的199条达人秀中，大部分是“三只羊”旗下账号发布的切条广告。在2023年9月7日发布的一条视频中，“一年只能卖一次，卖一次就没货了……我们去年一场直播卖了10万单。”张庆杨说。值得注意的是，2023年的切条广告中，张庆杨和张开杨没有介绍其为香港品牌。据湖南日报14日报道，该品牌月饼已在“三只羊网络”抖音直播间下架，直播间也设置为：仅粉丝可以评论。而在三只羊网络旗下的“疯狂小杨弟（三只羊）”直播间，这款月饼仍在售卖，该直播间则设置为：主播已关闭评论。小杨哥回应：公司一共有三道售后9月14日，美诚月饼客服回复记者称，“美诚品牌是在香港注册并拥有商标证书的，品牌基因与研发团队均源自香港。”客服介绍，美诚是为了更好地拓展市场需求，在广州与佛山设立了营销中心与生产基地。美诚承诺，每款产品均符合国家食品安全标准。目前店铺除平台外，暂不与第三方合作。小杨哥在直播间介绍美诚月饼多名在直播间购买了月饼的网友称，在美诚月饼出现涉嫌虚假宣传的风波后，他们在后台申请退款被拒。不少人提供的聊天截图显示，美诚月饼店铺的客服回复统一称，“月饼属于时令性特殊食品类目，我们非常遗憾地告知，本产品不支持7天无理由退换货服务。”记者注意到，在美诚月饼店铺介绍中也标注了温馨提示，称“月饼属于特殊商品，不支持7天无理由退货，介意慎拍”等字样。也有网友晒出聊天截图反映，他在下单美诚月饼的小杨哥直播间和三只羊网络后台申请退款，也一直未获回复。对于诸多“没有售后”的质疑，小杨哥近日在直播时表示，公司一共有三道售后，不存在没有售后的问题，“可以先联系购买的对应店铺，如果店铺售后处理得不满意，那么就可以再联系所下单的那个直播间。假设处理得还不行，还有第三道售后，您可以联系三只羊网络进行投诉举报，一定给大家处理到满意。”9月14日，红星资本局就此致电抖音平台，其官方客服表示，针对此事平台会进行核实，如果确实存在虚假宣传，会进行处理，一般是停业整顿、清退、商品下架、关店等。据潇湘晨报9月14日报道，记者分别致电广州市花都区市场监督管理局和合肥市高新区市场监督管理局。花都区市场监督管理局工作人员表示，已经关注到此情况，辖区市监所已经介入调查，后后续了解情况后会进行回复。合肥高新区市场监督管理局工作人员表示不便接受采访。小杨哥近一个月掉粉175万由于电商头部主播疯狂小杨哥与辛巴的纠纷、销售香港美诚月饼等争议持续发酵。第三方平台灰豚数据显示，近一个月来，疯狂小杨哥和三只羊网络都在持续掉粉。“疯狂小杨哥”近一月来掉粉175.3万，9月以来每天都处于掉粉状态，9月5日单天掉粉最多，达15.6万；“三只羊网络”近一个月掉粉10.7万，9月以来除1日粉丝增长，其他日期都在掉粉。小杨哥一个月掉粉175.3万粉丝律师称虚假宣传若成立将面临行政处罚河南泽槿律师事务所陈贞律师告诉记者，如果产品产地与广告宣传、实物标识不符，可能构成欺诈行为，消费者有权要求相应的赔偿。陕西恒达律师事务所高级合伙人赵良善则认为，博主宣传月饼带有“香港”二字，难免会使消费者误认为产地系香港，且不少消费者是因月饼产地而交易，博主此举涉嫌消费欺诈。赵律师指出，从另一角度来看，博主售卖月饼，暗指月饼与香港有关联，且在直播平台广而告之、公布于众，亦涉嫌虚假宣传。广告法第4条规定，广告不得含有虚假或者引人误解的内容，不得欺骗、误导消费者。消费者权益保护法第20条规定，经营者向消费者提供有关商品或者服务的质量、性能、用途、有效期限等信息，应当真实、全面，不得作虚假或者引人误解的宣传。此外，反不正当竞争法规定，经营者对其商品作虚假或者引人误解的商业宣传，或者通过组织虚假交易等方式帮助其他经营者进行虚假或者引人误解的商业宣传的， 由监督检查部门责令停止违法行为。据此，如经市场监督管理局介入调查虚假宣传成立，销售方及博主将面临行政处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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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东省惠州市纪委监委9月16日消息，日前，惠州市纪委监委对惠州市公共资源交易中心仲恺分中心原党组书记、主任陈育霞严重违纪违法问题进行了立案审查调查。陈育霞落马 资料图经查，陈育霞丧失理想信念，背弃初心使命，无视中央八项规定精神，违规收受礼金；违背组织原则，隐瞒入党前严重错误；公权私用，利用职务便利为他人在项目承揽、工程验收、资金拨付等方面谋取利益，非法收受财物；为谋取不正当利益，给予国家工作人员以财物。陈育霞严重违反党的组织纪律和廉洁纪律，构成严重职务违法并涉嫌受贿、行贿犯罪，且在党的十八大后不收敛、不收手，性质严重，影响恶劣，应予严肃处理。依据《中国共产党纪律处分条例》《中华人民共和国监察法》《中华人民共和国公职人员政务处分法》等有关规定，经惠州市纪委常委会会议研究，决定给予陈育霞开除党籍处分；由惠州市监委给予其开除公职处分；收缴其违纪违法所得；将其涉嫌犯罪问题移送检察机关审查起诉，所涉财物一并移送。今年6月28日消息，陈育霞在任上被查。公开信息显示，陈育霞曾任惠州市公共资源交易中心仲恺分中心法定代表人，后任惠州市公共资源交易中心仲恺分中心党组书记、主任。根据惠州仲恺高新区党工委统一部署，2023年3月9日至5月31日，区党工委第二巡察组对惠州市公共资源交易中心仲恺分中心党组进行了巡察。2023年7月31日，区党工委第二巡察组反馈了巡察意见。惠州市公共资源交易中心仲恺分中心，成立于2013年，是仲恺高新区管委会为优化资源配置建立的统一规范性公共资源交易平台。两天前的9月14日消息，惠州市人大常委会正处级干部文绍良被查。他长期任职仲恺高新区，历任仲恺高新区区委常委、区管委会副主任、区宣教文卫办公室主任，仲恺高新区委副书记、惠南高新科技产业园党委书记、园区管委会主任，仲恺高新区政法委书记等职。延伸阅读据贵州省纪委监委9月1日消息：经贵州省委批准，第十三届贵州省委委员，黔南州原州委副书记、州长钟阳被双开。钟阳，女，布依族，1972年1月出生，中央党校研究生，历史学学士，中共党员。黔南州原州委副书记、州长钟阳被双开钟阳长期在贵州工作，曾任息烽县县长、县委书记，贵阳国家经济技术开发区党工委书记、花溪区委书记等职。2018年12月，钟阳履新贵州省黔南州政府副州长，2019年12月跻身州委常委，2021年3月，钟阳成为黔南州州长。2023年4月18日，钟阳落马。2024年1月20日晚，在《决不姑息——贵州正风肃纪反腐》第三集《坚守人民立场》节目中，钟阳被带走的现场画面被披露。钟阳被带走的现场画面被披露面对镜头，钟阳说：“手中有一定权力时，爸爸妈妈每年都要给我准备一道年夜菜就是青菜煮白豆腐，开饭前都要送我一段话，都说你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人，工作和生活都要像这道菜一样，清清白白的。我每年也都应下了，菜也吃到肚子里去了，但是没走心，没记在心里，也没刻在脑海里。”钟阳手写忏悔书在纪委通报她被双开之前，钟阳已经获刑。7月29日，钟阳因受贿罪被判13年。法院审理查明：2010年至2021年，被告人钟阳利用担任息烽县委副书记、县长，息烽县委书记，贵阳经开区党工委副书记、管委会主任，贵阳经开区党工委书记，贵阳市花溪区委书记，黔南布依族苗族自治州副州长、州长等职务上的便利以及职权、地位形成的便利条件，为有关单位和个人在协议签订、工程承揽、项目推进、资金拨付等事项上提供帮助，非法收受财物共计折合人民币5896万余元，其中2900万元未实际取得。9月1日的通报中提到：经查，钟阳丧失理想信念，背弃初心使命，处心积虑对抗组织审查；无视中央八项规定精神，违规收受礼品、消费卡（券）；违反生活纪律；丧失纪法底线，将党和人民赋予的权力当作攫取私利的工具，大搞权钱交易，利用职务便利为有关单位和他人在土地出让、项目承揽、资金拨付等方面谋取利益，并非法收受巨额财物。通报提到，经贵州省纪委常委会会议、贵州省委常委会会议讨论，报经中央纪委常委会会议研究并报中共中央批准，决定给予钟阳开除党籍处分；由贵州省监委给予其开除公职处分；终止其贵州省第十三次、黔南州第十二次党代会代表资格；收缴其违纪违法所得；将其涉嫌犯罪问题移送检察机关审查起诉，所涉财物一并移送。据贵州省纪委监委同日消息，第十三届贵州省委委员，贵州省投资促进局原党组成员、副局长皮贵怀被双开。通报提到，皮贵怀搞政治投机，妄图干扰中央生态环境保护督察工作，处心积虑对抗组织审查；违规用公款购买茅台酒供个人使用；通过民间借贷获取大额回报，违规拥有非上市公司股份，利用职权为亲属认购债券、吸收存款谋取利益，搞权色、钱色交易等。经贵州省纪委常委会会议、贵州省委常委会会议讨论，报经中央纪委常委会会议研究并报中共中央批准，决定给予皮贵怀开除党籍处分；由贵州省监委给予其开除公职处分；终止其贵州省第十三次党代会代表资格；收缴其违纪违法所得；将其涉嫌犯罪问题移送检察机关审查起诉，所涉财物一并移送。钟阳、皮贵怀都是第十三届贵州省委委员。《中国共产党章程》第四十二条规定，对地方各级委员会委员和候补委员，给以撤销党内职务、留党察看或开除党籍的处分，必须经过上级纪律检查委员会常务委员会审议，由这一级纪律检查委员会报同级党的委员会批准。

“很多餐饮老板们在见到我之后说，之前最不想见到的就是我，但现在想见到的反而又是我。”北京鲸起智造餐饮设备有限公司（以下简称“鲸起智造”）创始人安大为，从2019年开始做二手回收。过去一年，是安大为经历的餐饮业最“疯狂”的一年，用他的话说，“应该是有史以来餐饮业半年开店数量最多的一年”。而到了下半年，安大为又回收到了不少上半年才开的门店设备。一来一回，安大为称过去一年忙得没有时间去开新仓库，团队也从7人扩大到15人。虽然在7月份收了42家火锅店，但安大为表示，过去一年，火锅店还不是他们收的最多的店铺，茶饮店更多。安大在7月份收了42家火锅店 资料配图 图据视觉中国（一）二手回收商：回收奶茶店设备也看品牌影响力近期，书亦烧仙草因“回收商不收设备”引发市场关注。安大为告诉红星资本局，也会做书亦烧仙草的回收，但回收价格在一家店4000元以内，超过4000元就难以流通。在四川几个县城做设备回收生意的钟先生则表示，他近一年还没有遇到书亦烧仙草关闭需要回收的门店，不过收了几家茶百道门店。安大为称，某网红酸奶是团队最近收得最多的茶饮品牌。“我们听到这个品牌老板说得最多的闭店原因是之前被曝了两波黑料。”安大为说，该酸奶品牌刚出现闭店时，回收价格在1万上下，但现在几乎只能以一半的价格去收了，因为“烂街”了。“奶茶店很多设备都不是通用的，一般是新开的（同品牌）奶茶店需要或者原有奶茶店进行补充。”钟先生表示，有些奶茶店设备上还有品牌标志，难以用于其他品牌店。因此，对于二手回收商来说，茶饮设备的回收价格除了由设备本身的价值决定之外，还由茶饮品牌的品牌影响力、周期决定。安大为称，目前还比较愿意收蜜雪冰城、茶百道、沪上阿姨等品牌的设备，因为“有新加盟商进，还算是个好项目”。最近，他们团队在收一个茶饮品牌加盟商近30家门店的设备。据了解，该品牌是初代网红奶茶品牌，安大为认为其生命周期快结束了，打不过那些其他的品牌。而另一个与该奶茶品牌同期的网红品牌，也是他们去年回收得最多的奶茶品牌。红星资本局了解到，茶饮门店的设备出货还受到整个餐饮大环境的影响。奶茶品牌中的冰激凌机，在最近一年成为了安大为团队的“烦恼”。“以前我们冰激凌机可能会卖到一些中餐店、火锅店或者其他餐饮店，店家会拿这个作为吸引力，比如免费送冰激凌，但是现在很多店连冰激凌都送不起了，因为大家都在降价，利润已经打得够薄了。”安大为表示。书亦烧仙草因“回收商不收设备”引发市场关注 资料图（二）一个月收42家火锅店有火锅加盟商转为二手回收商火锅店，是钟先生收得最多的餐饮品类。“现在很多开火锅店的是餐饮小白，想尝试一下，但是事与愿违。”安大为称，团队回收的火锅店铺数量虽然没有外卖档口、茶饮店多，但从亏损金额来看，火锅赛道一骑绝尘。“我们接触过六七百万的商场店，门店四五百平，还请过明星来站台。”安大为告诉红星资本局：“十年前，火锅是个好生意，但现在不是了。这个品类竞争激烈，白牌店没生意，品牌店又有投资过大、价格打得特别低的问题。”安大为向红星资本局表示，去年就发现火锅行业出现了特殊情况：10月以后是火锅行业的旺季，但安大为团队一个月能收二十多家火锅店，高峰达到32家。“去年之前，从来没有过在旺季收那么多家火锅店的。”今年，火锅赛道出局玩家也不少。今年7月，安大为团队收了42家火锅店，8月数量回落了一些。据他们团队统计的数据，今年截至8月，他们收了300家火锅店。同时，安大为还发现，去年团队收得最多的还是白牌火锅店，今年，连锁火锅品牌加盟店却成为了安大为团队的常客。窄门参眼数据显示，截至2024年8月5日一年，全国新开火锅店近21万家，但净增长火锅店数为6万家。也就是说，近一年全国火锅店闭店数近15万家。安大为认为，从2019年开始，不少公司开始以收割的方式去做火锅品牌之后，火锅店数量陡增、价格战开打，火锅便不是好生意了。最近一年，安大为团队收得最多的连锁火锅品牌就是一家以明星名义开的火锅店。安大为介绍，他有个徒弟就是该火锅品牌的前加盟商，在齐齐哈尔开店亏了两百多万，现在转行到了餐饮二手回收赛道。火锅店加盟商转行做“餐饮回收人”，图为餐饮设备 资料图（三）二手设备回收生意不如去年“去年太特殊了”今年的二手设备回收生意没有去年好做，是行业的共识。去年5月入行二手设备的钟先生认为，生意不好做的原因是竞争对手变多了。“去年，我们县包括我们在内有两三家二手设备回收商，现在就有四五家了。客户自然而然分流了。同时，大家开始拼价格，回收价要给得更高，卖出价要卖得更便宜。”不过安大为觉得，今年是回归到了正常状态，和前几年情况类似，只是“去年太特殊了”。去年春节期间，安大为就感受到了开店潮的涌动。还在假期的安大为，本计划正月十五开工，但由于太多人咨询买设备，他便赶紧通知团队提前到正月初八上班。“去年3-4月我们营业额比正常年份翻了5-6倍。当时还出现了供不应求的情况，我们就从同行那里调货。去年上半年，我们把北京市场几乎所有同行的硬通标配货，也就是操作台、冰箱这些设备，都卖光了。到最后调不到货，大家只能买新设备去卖，新的利润其实会低一些。”安大为认为，去年会爆发餐饮开店潮主要有两个原因：一是政策放开行业复苏，二是许多人认为餐饮行业门槛低，拿着裁员赔偿金或储蓄入局开店。和他打交道的新店主里，大部分都是餐饮“小白”，原先从事互联网、教育、医疗等行业。到了下半年，开始有年初开店的客户再次找到安大为团队回收设备。“很多店投资不大，整体投资二三十万，一些店觉得三个月如果做不起来可能就没戏了。还有一些店是季节性的，比如一些烧烤店，夏天过去了，赚了钱就不干了。”据安大为团队统计，他们在2023年11月的回收量等于9月、10月之和，12月比11月又增长了30%。（四）闭店老板乐观者居多不少餐饮老板依然选择餐饮安大为收店时遇到的大多数老板，并非传统印象里的苦大仇深。安大为告诉红星资本局，在回收设备的时候，大部分客户更多是觉得及时止损、“脱离苦海”了：“大部分老板乐呵呵的，说终于把我给请来了，之前最不想能见到的就是我，但现在想见到的反而也是我，让我赶紧帮忙把烂摊子处理了，生意人其实心里没有那么脆弱。”据安大为观察，餐饮店老板们闭店后，很多人都会选择再战餐饮项目。安大为举例，有火锅赛道的老板2022年投入320万元左右加盟了某网红辣火锅品牌亏了，2024年又投入400多万元再入火锅赛道，只不过换成了酸汤火锅。“那个老板说，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还有客户今年半年时间陆续换了4个项目，每个项目干一两个月不行就把用不上的设备卖给安大为团队，然后又重新买点新项目用得上的设备。安大为了解到，该客户最开始做快餐，中间做过小吃品类，最后做的麻辣烫。“到现在没有找我们回收，应该是目前活下来了。”令安大为印象深刻的还有一个做板面生意的老客户。在做板面生意之前，那个客户在近几年做了七八个餐饮项目，直到做板面生意，才成了。据他了解，目前该客户已在北京开出了二十多家店，门店选址主要在美食城，客单价不高，外卖占比70%左右。“餐饮这一块，踏踏实实赚点小钱还是可以的。”安大为表示。红星新闻记者 张露曦编辑 杨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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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14日，廉洁四川发布《忏悔实录丨王顺民：我把项目当成人情往来，把“感谢费”视为劳动报酬》一文。图为王顺民出镜忏悔（视频截图）基本情况王顺民，男，1976年1月生，曾任甘孜州九龙县扶贫和移民工作局局长、县扶贫开发局局长、县政府办副主任、县乡村振兴局局长，稻城县政府党组成员、副县长等职。2023年3月，接受甘孜州纪委监委纪律审查和监察调查。2023年7月，因严重违反党的纪律和国家法律法规，构成职务违法并涉嫌受贿犯罪，被开除党籍和公职；其涉嫌犯罪问题被移送检察机关依法审查起诉，所涉财物一并移送。2023年9月，因犯受贿罪，被依法判处有期徒刑3年10个月，并处罚金人民币20万元。案情介绍王顺民27岁便走上了正科级领导岗位。工作能力强、为人耿直是大多数人对他的第一印象，他也因此曾获得不少荣誉。但是，随着职务升迁，围绕在身边的老板越来越多，王顺民开始放松警惕，逐渐向往和追求有钱人的生活，想要开好车、住大房、将子女送入私立学校读书，自身经济实力不足，便利用“他人之财”完成自己所想。他忘却了共产党人的精神追求，没有在思想上划出红线、在行为上明确底线，亲清不分，甘愿被“围猎”，最终自食恶果。2015年5月至2021年7月，王顺民利用职务之便，在工程项目承揽、资金拨付等方面接受他人请托，为他人谋取利益，非法收受或索取贿赂共计152.98万元。王顺民6年贪腐153万，图为收受贿赂示意图（图文无关）忏悔书节选回顾自己的成长经历，从一个农村孩子成为一名副处级领导干部，有父母的教诲，自身的努力，更是组织悉心培养的结果。但是我却为什么一步步走到了今天？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自从收取第一笔“感谢费”起，我早把理想信念、廉洁自律和纪律法规抛之脑后，用贪欲为自己编织了一张网，并将自己牢牢地困在里面，逐渐走向了万劫不复的深渊。细细思量，我走到今天，看似偶然，其实必然。必然之一，“三观”扭曲。自我参加工作，特别是任职以来，一方面对待工作兢兢业业、勤勤恳恳，对群众真诚相待、一丝不苟；另一方面却高调地追求生活“品质”，向往有钱人的生活，所有这些如果没有足够的金钱支撑，一切都是空想。于是我想着法子赚钱，思想也随之滑坡，“三观”渐渐蜕变，以“违纪不违法”的谬论安慰和说服自己。不知不觉自己已经触碰了法律的底线，这为我之后的贪腐埋下了伏笔。必然之二，初心丢失。自我任扶贫开发局局长以后，管的项目多了，接触的面也就广了，讨好的人自然也就多了，各种诱惑也多了，慢慢地自己也就飘了。最初我没有过多地考虑公与私、情与法、是与非的关系，糊里糊涂地利用自己的职权替人办事。久而久之，“感谢”我的人也就多了，自己最终还是没有经得住诱惑，思想破防，初心丢失，错误的价值观淹没了廉洁的底线，拒腐防变的堡垒逐渐坍塌，把收受“感谢费”视为劳动报酬，视为盈利分红，主观认识上错误地将违法合理化，对纪法缺乏敬畏，逐渐演变为权钱交易，最终酿成大错。王顺民称自己感到很后悔（视频截图）必然之三，思想失修。我犯下如此严重的错误，一个根本原因是放弃了学习，没有通过学习守正“三观”，以致于在思想上形成了错误的认识和观念，用错误模糊的认识指导自己的行为，进而导致行为失范。错误模糊的认识也导致了自身思想腐朽，享乐主义、拜金主义逐渐充斥内心，不自觉地鼓动自己追求金钱、财富，从而在行使权力时开始滥用职权，谋求私利，本质上丧失了党性原则，丧失了做人底线，使自己在错误的道路上越滑越远，最终走上了不归之路。来源：廉洁四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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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标题：合肥高新区市场监督管理局：对三只羊在直播中涉嫌“误导消费者”等行为立案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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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商务部、国家卫健委、国家药监局三部门联合发布了《关于在医疗领域开展扩大开放试点工作的通知》，拟允许在北京、天津、上海、南京等9地设立外商独资医院（中医类除外，不含并购公立医院）。早在2014年，国家卫健委就发布了《关于开展设立外资独资医院试点工作的通知》，其中规定“允许境外投资者通过新设或并购的方式在北京市、天津市、上海市、江苏省、福建省、广东省、海南省设立外资独资医院。除香港、澳门和台湾投资者外，其他境外投资者不得在上述省（市）设置中医类医院”。但到2015年3月，国家发改委和商务部发布修订版《外商投资产业指导目录》，将医疗机构纳入限制类。之后的2017年，国务院发布的《外商投资产业指导目录》再次明确，医疗机构的参与形式仅限于合资、合作。2023年，国务院发文，政策再次松动，明确“支持符合条件的外籍及港澳台医生在京开设诊所”。今年的政府工作报告提出，将放宽医疗等服务业市场准入。因此，对外商独资医院的开放更多是受到顶层设计的影响。在政策利好下，外商独资医院在中国的发展趋势会是什么样的，将面临哪些挑战和机会？我国拟允许多地设立外商独资医院。图/视觉中国高端市场不是唯一选项对外商独资医院来说，定位是最关键的，也就是目标客户是谁，提供什么样的服务，希望达到什么样的战略目标。从市场各方观点来看，普遍认为外商独资医院将定位高端，除了优质服务之外，高价药品和耗材等都是吸引患者的主要优势。不过，这只是基于过去二十多年中外合资办医的市场实践，并不代表外商独资医院未来真实发展的趋势。而且，在中国市场，外资医院中既有和睦家这样的高端医院，也有类似慈林医院这样扎根于县域以医保支付为主的医院。过去10年，中国医改进入了加速期，虽然政策聚焦点在公立医院，但随着以医保为主的支付方式改革的推进，对所有接入医保的医院都带来了明显压力。从药品带量采购到按病组（DRG）支付方式在全国推开，从异地就医医保直接结算到医保基金监管强化，医保支付体系改革进程明显加快。中国很多非公医院长期能维持高净利率，主要原因是非公医院能有效规避内部人员的以药养医。但随着医保支付价格持续下降，药品利润空间明显收窄，导致原先的盈利模式出现较大的压力。与此同时，考虑到中国非公医院的技术能力并不强，其所开展的手术大都集中在常规疾病，DRG对其的冲击是强过大型公立医院的。而且，随着异地就医医保直接结算的加快和医保基金强监管，部分原先游走在灰色地带的违规操作将面临监管的持续压力，这将导致部分非公医院的收入受到超出预期的压力。从这一角度来看，外商独资医院如果将医保作为主要支付方，将面临较大的挑战，如果定位于高端非医保医院，更适合进行差异化竞争。但是，除开投资机构，真正有着丰富运营经验的外资医院其实在应对医保改革上已积累了较好的管理经验。无论是DRG还是药价改革，海外市场的医保改革已进行了三十多年。目前来看，在美国有40％的医院出现亏损，而在日本，亏损医院超过50％。在发达国家，真正能保持盈利并有意愿向海外扩张的医院在应对医保改革方面的经验更为丰富。因此，外商独资医院的定位并不会因为自己的身份而限定自身的发展战略，既可以进入为少数高收入人群服务的高端市场，也可以进入为大众服务的以医保为主要支付方的市场。图为医院挂号处 资料图如何避免局限性发展？如果要进入高端市场，市场很小，发展潜力有限，其局限性有三方面。第一，高端人数不可能出现爆发增长，高端市场早期从外籍外派人员市场做起，服务这批从国外来中国就业的高管和他们家属的医疗需求，配合的是高端医疗保险，但随着外资企业的本土化及外企在中国面临的挑战增加，外派人员成本也在增高，因此外派市场的发展逐渐放缓，最近几年这一市场表现出增长颓势，因此大部分高端服务已经转向本土人士的需求。第二，高端医疗机构的竞争者已经较多，市场竞争较为激烈，发展瓶颈非常大。第三，这类医院的服务能力局限在门诊和简单手术，真正复杂的治疗需要转诊公立医院。新进入的外资医院投资方必须考虑到高端市场的经验才能避免重走局限性发展的老路。而要进入以医保为主的市场，如何平衡成本与投入就很关键。从海外市场的经验来看，应对支付方改革带来的压力下，医院的主要应对策略有三点：在人口密集和经济发达地区发展优势专科，重点发展重症等有门槛的专科并加大人才投入，控制成本并寻求更低成本的商业模式。第一，要想维持并获得增长，医疗机构不得不集中在人口密集地区。一般来说，人口密集也代表着经济更为发达，经济发达才能提供更多工作岗位，由于高收入群体集中在人口密集地区，其缴纳的医保水平也更高，商保的购买能力也更强。因此，无论是需求还是支付能力，都是人口密集地区更强，医疗机构也才能获得更多增长的动力。所谓优势专科是指医院能建立起优质技术服务能力并能获利的专科。在日本，虽然儿科需求持续萎缩，但由于高龄产妇增加后导致新生儿重症增加，推动了新生儿重症监护病房（NICU）的建设，而医院如果具备相关能力，其所获收入是普通儿科治疗的数倍。因此，日本儿科医生的数量在近年来不减反增，但分布更不均匀，更集中在类似东京都这样的发达地区。第二，在DRG和价值医疗实施之后，支付政策偏向于重症，轻症的收入出现持续的下降。因此，发展急诊和转诊，获取相关的重症就成为医院的主要策略。以美国最大的营利性连锁医院运营商HCA为例，HCA的住院病人次中，3/4来自急诊室，而住院手术中，一半转自急诊室。可见急诊室对于HCA获取病人和手术的重要性。过去10年中，HCA的急诊室就诊量从2013年的697万人次增加到2023年的934万人次，年均增速为3％。第三，面对支付模式改革带来的精细化监管，有效管控成本是医院能否盈利的关键。成本主要分为人力成本和产品成本，人力成本控制并不容易，但药品和耗材等成本的削减较为容易实施，特别在集采和国家医保谈判的大趋势下，产品价格持续下行对医院控制成本会是助力。外商独资医院的最大挑战都是人才 资料图最大挑战是人才不过，无论是高端还是以医保为主的定位，外商独资医院的最大挑战都是人才。由于中国和主要发达国家的医疗服务价格差距较大，如果直接从海外引进顶级医生，医院的营收可能都无法覆盖成本。而从本地引入医生，虽然可能给予更高的阳光收入，但由于年资较高的医生更依赖于编制带来的各种隐性福利，外资医院的高收入吸引力并不强。医生的编制和体制内所提供的平台、名誉和品牌优势一直是私立医院难以吸引人才的重要原因。中国医生的品牌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其所在医院，医院的金字招牌就是可信可靠的保证，医生在这样的平台中得到的不仅是病人的数量，更多的是建立自身招牌的方式，离开了这一平台，也就失去了这一最重要的吸引客源的因素。这一点会是除了薪酬之外，医生离开体制最大的考虑因素。从现有中外合资办医来看，更符合实际的模式是通过提供比较好的薪酬以及工作环境，并用与国际接轨的职业培训和再发展来吸引本地和海外的中青年医生，尤其是本地大医院的中低年资医生作为骨干，同时邀请大型公立医院的高年资医生通过多点执业来坐诊，并通过远程医疗的模式为国内的重症患者提供海外名医的二次诊疗等服务。事实上，纵观世界各国的医疗服务体系，医疗服务始终是一个本地化的市场，当地最优质的医院一般都是在本地深耕多年的大型公立医院或私立非营利性医院。从这个角度来看，受制于优质人才的匮乏，外商独资医院在中国的发展将只是国内医疗服务市场的一个有益补充，更多是提供有价值的管理模式、理念和技术水平。（作者系医疗战略咨询公司村夫日记创始人）作者：赵衡编辑：杜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