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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雷说道：“它叫圣女果，不过不是番茄。”

“你以为什么？”夏雷笑着问。

夜莺迎了上来，深深地向夏雷鞠了一个躬，“龙王陛下，谢谢你！虽然我知道这一句谢谢远远不能表达灰烬城人民对你的感激，但我还是想要对你说一声谢谢。”

“杀完干什么？留个活口，我要他带话回去。”夏雷说。

当然，这些都只是放大的感觉。一口自然之奶不可能给他带来多大的变化，更不可能让他脱胎换骨，但自然之奶的性质与作用却已经是很明白的了。

林间的小小的空地上就只剩下了夏雷和锡族上尉，一个是来自南亚世界第三的印国的人类，一个是来自东方的地球人，气氛似乎是因为这一点而稍微缓和了一些。

“你怎么不说话了，嗯？”神月如一的声音，“我感觉好舒服，我从来没有体会过这样的感觉，嗯，你说话呀，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嗯。”

“他已经答应了，但我觉得还是你亲自跟他谈一谈更好一些。”夜莺说。

大雨滂沱，峡谷里一片漆黑。

神月如一的问题还真是难住夏雷了。

神月如一又补了一句，“嗯，我表达得还算清楚吧？”

“我已经推算过无数次了，结果都一样，我们会毁灭。我们的文明，我们所创造的一切，还有我们自己。”没有面孔，这声音是从一个男性的身体组织传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