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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原因。”魔女问道。

“惹我生气，脾气上来了就想动手。”魔女很理直气壮。

王华山递给我一根雪茄，又给了李靖一根。李靖恭恭敬地接着，手颤抖着：“谢……谢王总。”

“这事麻烦，等下再谈。”我无力回答道。

去了艘，她给我了钥匙密码。随时出入，让我当成自己家一样。但我总觉得是在住酒店一样。

翘起二郎腿，一副很痞的模样吐出烟圈，抖着腿，用很拽的口气说话：“我很忙，我女朋友还在等我，有话快说。”

“后来我曾当面对枣瑟说，‘如果你再搞小动作，殷然，殷然的人，还有我，如果你动一下。铲了你。’他也怕我，之后也没敢再搞什么。他怀疑是你和王华山烧了他仓库……什么叫这世界没有王法了？警察叔叔什么都全能的话，还有人信菩萨信耶稣啊？”

我又问道：“真没有男朋友？”

八点钟，李靖早就起来去上班。我头疼着，几种白酒混着珠江啤酒灌了一天，不疼才怪。

李靖跟我说了另外一个事：“牡丹在里面等你。可能有事，早上就来了，也没吃午饭，一直等你。”

他放开了我的手。

李靖说道：“当然疼……被几个家伙围着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