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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苏笑说道：“你还不明白吗？她是你的女人，有些事她脱不了干系。下一步或许还有梁思瑶，如果她有什么事，那也是因为你的原因。”

“为什么问我这个？”凡凡的手在夏雷的脚踝上停顿了下来。

夏雷当然知道这件事，他的心里也暗自庆幸刚才搞定了凡凡。如果他刚才没有搞定凡凡，而凡一鸣又来了的话，在凡一鸣的眼皮底下，他几乎没有机会搞定她。不过他还是不放心，因为就刚才的那种程度，其实还不算是真正搞定了凡凡，他还得再努力一下，赶在凡一鸣现之前彻底搞定凡凡。

也就是这些内容让夏雷心中怦然一动，“凡凡，你在研究那种解毒剂吗？”

梁正春打断了梁思瑶的话，“什么时候让你说话了，闭嘴。”

“等等。”释伯仁沉声道：“这是申屠天音的主意，还是你的？”

门外来了一个稀客，凡凡。

夏雷笑了笑，“最初，我觉得苏小姐才是与Z先生竞争的人，可是你导演的苦肉计太假，我想不识破都难。”

“是，是……夏雷还算配合，只是有些抵触情绪……我不会在乎他的情绪，这件事由不得他……嗯，他应该还不知道我的身份，但他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我想他会有相关的猜测……是是，我会注意的，他不会知道zn局的存在……对了，他今天和我争论了几句，他似乎给了我一个暗示。他说，如果超越了他的底线，他可能会移民……密切监视他的一举一动？没问题，另外把他的护照冻结了，在结果没有出来之前，万一他出国了，那就糟糕了……”

夏雷给她的恩情，给她的爱，她这一辈子都偿还不清。她又怎么会去在乎夏雷曾经有什么地方对不起她呢？

“不，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去看看，没准我能现什么线索。对了，凡老，这事我应该给谁说？”夏雷问。

“哼。”林毅哼了一声，对夏雷的说法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