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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他喝醉了，说如果再看到我跟你的通话记录，无论是你打过来还是我打过去。马上找人干掉你！我就打电话想跟你说了这事，给你一些钱让你暂时离开这里。还没得说林夕就拿走了你手机。林夕说她能照顾好你，说如果我不找你，还愿意帮我渡过打黑除恶抓赌这一劫。那时……是上面派人下来扫黑的，我想刑达可能也不能全罩住，就应承了。之后她可能给她叔叔打了电话，她叔叔也给了刑达电话。刑达一直也就没提过要做掉你的事。”

“走吧。”我拉了拉莫怀仁。

我说：“李瓶儿给了我一些资料，很有用，不怕他不开口。”

我看着莫怀仁说道：“我要你出来指证枣瑟！”

莎织又问：“那他还做什么生意？”

“谢什么啊谢？以后我想发财，还得靠你呐！我这人说话直接，别介意。我以后是跟着你混的，有什么事情让我去做，我乐意！以前你帮过我，我感激不尽。咱两就是好兄弟了，说什么谢谢呢？”

“那个是殷总？他怎么来了……”

“还没醒……我都急死了，不过，医生说让她多睡一会。”

我问道：“我怎么帮你？”

我说：“那不如给你父亲打工……做个小接班人。”

我笑问：“哪里变了，还不是长得一样的难看……”

全是血，模糊一片。一条深黑色长长的裂痕从肩膀延绵下去。那刀够锋利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