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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雷笑了笑，“你不用给我重复，你自己记熟就行了。”

夏雷前脚出门，申屠仁后脚就从书房走了过来，他在客厅里张望了一下，“不是雷子回来了吗？人在哪？我定的飞机已经回来了，我想让他去看看。”

阿妮娜叹了一口气，“假期又怎么样？我不能出去，也没人陪我，我一个人好孤独。卢卡斯，我好怀恋我们在德国的那段时光。我们在一起工作，在我家烧烤，喝啤酒。我们在马路上骑着机车，超越那些笨蛋开的车。你不怀恋那段时光吗？”

申屠天音伸手摸了一下，“硬硬的，是什么？”

夏雷说道：“你们不是加工了很多神武突击步枪的零部件吗？低价处理给我，抵消一部分违约金。另外，你们两家公司继续给我雷马军工厂加工我们所需要的零部件，抵消剩下的部分。新加工的零部件，我可以给你们一个客观的价钱，这样的话，你们很快就能抵消全部的违约金了。”

留下夏雷，与他谈判，这件事用钱就能解决问题。调查组下来，最多也只是调查汉武兵器公司窃取雷马军工厂的图纸的事情，还有一些工作作风和生活作风的问题。这些问题也都还有挽救的余地，可把事情闹大了，那就一点挽救的余地都没有了。

冬月牙子打开了密码箱，里面装的全是用刑的工具，手术刀、罐式切割刀、钳子、榔头和几支装着不明液体的注射器。

几分钟后，太刀风号驱逐舰靠近了夏雷和龙冰的小游艇。舰首的探照灯依旧照着小游艇，强光刺眼。驱逐舰上也传来了用扬声器放大的声音，“你们是谁，在这里干什么？”

这个时候，德国政府突发善心，解除针对阿妮娜的通缉，还愿意道歉，甚至给一百万欧元的赔偿金。要德国政府不是冲着雷马军工厂的核心机密来的，谁信？

夏雷收回了视线，离开了悬崖边，“他已经死了。你说得对，对他这样的人不能仁慈。当初，我的好兄弟马小安就是古家害死的。”

夏雷站到悬崖边，俯首往下看。

偶尔，夏雷也会透过驾驶舱，看一眼天空，忍不住去猜测下一个差不多在天空深处的什么地方。而这样的猜测也总是让他沮丧郁闷，他的心中也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