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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华山看着我说：“你们做的销售策划，确实不赖。为了表示我本人的感谢，以后你们的奖金我会加倍给。”

我大笑起来。

我问：“你真够死不要脸的……他们给了没有？”

半晌后，魔女悠悠道：“王华山参加某个酒席，听到了关于我父亲的消息。我父亲失踪了好久，我怀疑他已经遭遇不测。王华山说可能是我两个哥哥下了毒手。”说这话的时候，她全身缩成一团，很害怕的样子。

以前我和她在一起，都没钱，路过咖啡馆这种小资专座的地方。我和她基本都不屑一顾。但是现在，坐在这儿了又如何？

我们当然会说好，不够会真的会去选房间。

“打电话给他，让他过来开会！”

魔女急道：“你和她去唱歌？现在唱歌的不是她么？”

瞬间有一种做梦般的感觉，这是现实吗？我不敢想象假如我跟她在一起后，未来的日子会怎么样。突然就有了摊牌的想法，我应该告诉她，我们两是不可能的。

她撩拨前额头发那瞬间，我看到了额头的伤，是新的，心突然一紧，那个程勇刚打的？

我进去找到他们的经理，鞠躬问道：“经理，我是亿万公司的。你看剩下的那些货款能不能……”

魔女说：“我倒是想问你你怎么了？现在做什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