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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白了我一眼：“你敢！”

真恐怖，让我联想到我第一次和她开房醒来的第二天早上。真是噩梦。

“傻了？”魔女踩住我的皮鞋。

我奇怪道：“不是吧？你怎么知道？”

“哎，怎么了？生气了！你真生气了？”魔女问道。

我说：“我草。现在你也大道理来说我……要不是那时候实在没有办法，我能这样干吗？你以为我想借呢？”

“专销权，我已经给了程勇。你的奖金，那些钱，我给了陈子寒。”她又倒了一杯酒，像我的秘书一样，给我报告着工作。

我没有开房间的灯，悄悄洗了个澡就躺在了她身后。她转过来抱住了我，均匀的呼吸声。已经睡死了。

魔女可够刚烈，说不理就不理。好像嘶难受似的，可把我折腾惨了……

“这倒也是……”

我鼓起勇气说：“你以后，以前，现在。都会遇见比我好的男人，那些跟你身份差不多的男人才配得上你。”

她握住了我的手，期期艾艾说道：“在我家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