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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浪道：“也就是说，当他决定窃走龙蛋，并且孵化成龙，签订契约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自己必死，因为整个白玉京都会倾尽全力杀他，切断他和巨龙的契约？”

大炎皇帝道：“别无选择，只有战胜了死亡，战胜了恐惧，战胜了地狱，才能真正涅槃强大。沈浪和姜氏巨龙选择了这条路，因为他们当时面临了绝境。”

沈浪要屠戮的话，这些超声波飞行兽就算飞得再快也没有意义，巨龙轻而易举就能达到三倍音速，可以轻而易举将大炎帝国所有空中军团全部毁灭。

永冻之海的上空，清洁如洗。之前大雪笼罩，能见度不超过五十米，而此时能见度超过了几万米。

“盈盈？”沈浪呼喊道。

失落妖母道：“那，那你呢？”

姜离武功天下第一，谁能杀得了他？他的暴毙完全是整个世界最大的谜团，几十年来都没有人解开。

东南西三个战场的大炎帝国军队，完全停止了抵抗。大乾帝国的一百多万大军，也没有继续攻城掠地，而是用某种神圣的步伐节奏，向炎京进军。

对，就像是在失落国度废墟那里，永远都离不开，不管努力多少次，最终都会回到那座岛上，都会返回原处。

当然美杜莎女皇的一生非常漫长，经历得非常多，所以记忆也是无穷无尽的。

旁边一位名士道：“论迹不论心，论迹……这位沈浪陛下已经近乎圣人了。”

这个时候其实差不多是失重状态的，但两人还是缓缓坠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