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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的什么地方？”夏雷问。

“是的，我早就知道了。”沉默了一下，夏雷开口承认了。

谁都看见青彩月端着三杯茶进来，那三杯茶还冒着热气，散发着香味，可她居然又把那三杯茶给端走了。就是这么一件小事，宗正武魁这边的三人却已经看出了夏雷的态度。这个态度就是——他根本就不怕！

古可文下意识地扑倒了下去。

“老大是怎么回事?”阿雷西欧嚷嚷地道:“上次在韩国，我们冒着那么大的风险去刺杀古可文，这一次我们明明能干掉她，老大为什么不让我们动手?错过这次机会，真是可惜。”

“说吧，你有什么目的？”

“她画的是什么地方？”夏雷的心中一片困惑，“如果是她旅游过的某个地方，也不可能没有半点现代的元素吧？就算保存最完好的古镇，它也少不了电线杆子吧？可画上没有。还有，她是一个考古学家，不是艺术家，我以前从来没有听她说过她喜欢画画，更没有见过她画出过什么像样的画。她疯了之后却展现出了惊人的绘画功底，这是怎么回事？”

“请问，你说什么？”西尔维娅列娜，用英语问道，她听不懂叶列娜的加了料的汉语。

手机铃声响起，夏雷掏出手机看了一眼，走到旁边接听了电话。

夏雷笑着说道：“唐叔你连早饭都没有吃吗？那真是我的罪过了，我应该迟点给你打电话的。”

“嗯，是真的。”夏雷并没有隐瞒。欧盟有着共享的情报系统，虽然是一个结盟体，可各个成员国之间也存在竞争的关系，彼此窃听、监视的丑闻也层出不穷。仅从这个现状来看，法国获得相关的情报其实一点都不意外。既然法国方面已经知道了，那么否认也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那其实不是一份文件，而是一封邮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