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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坤似乎明白了什么，他了一下头，但没出来。

罗莎关上了办公室的房门。

夏雷淡淡地道：“余首长，这话我不同意。欧美国家的军工业为什么那么发达？德国的莱茵金属公司是私营企业，美国的洛克希德马丁公司也是私营企业。还有更多的私营军工企业，我就不一一例举了。欧美的私营军工企业能撑起欧美的国防建设，到了我们这里怎么就不行了？”

“他死了。”梁思瑶说道:“凶手的手法很高明，现场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宋百成的实体上也没有任何伤痕。请派法医来处理宋百成的尸体。”

凡首长？凡凡甩了夏雷一个白眼。这报不上她的身份配不上“凡首长”这个称呼，而是夏雷这么一叫就把她显老了。不过她也知道夏雷当着余山河的面叫她“凡”首长，那是抬高她，贬低余山河的用意。

是谁泄露了情报?

这个问题恐怕只有朱玄月再次回归之后才能找到答案了。

“有什么事你就说吧，我还真不习惯在这种地方谈事，要是被人看见了，别人还以为我和你在商量干什么坏事呢。”夏雷说。

“雷子。”申屠天音说道：“我先进去办事，待会儿来找你。”

“好吧。”夏雷说道“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我们的人正在执行任务，一个穿着僧袍的人出现在了……”

“以余山河的身份，他就算是听到你你和释老总之间的谈话，他也不会是那个直接将情报泄露出去的人。于是，我偷偷调查了余山河的手下，这一查，我查到了一个人。”

夏雷笑了笑，“他要是不够狡猾的话，他也坐不了他今天的这个位置。他这种人有他自己的身体重法则，我们不用管他，只要他确确实实是站在我们这一边的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