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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洛……刚才医生给你打针，让你早点醒了过来。就是想问你这个事情……”

他看了看车窗外依旧瓢盆的大雨，说道：“不了，我老婆一宿没睡，在家里等我呐。”

“以前我放过他一马，这人认识黑道的人挺多，你拜托他帮你查一查这事是不是枣瑟做的。程勇这人挺讲义气，他手下的人很多。对他死心塌地的也不少，或许他有人在枣瑟那边也不一定。枣瑟这个人跟程勇不一样，这次扫黑，他轻易就能躲过一劫。出了事，全都能找到替死鬼。”

“李靖在大乙待了半个月了，他去那里是为了拉这几个代理商。拉不得可能发脾气了吧？在省外他抢了我一个大单，这小子也是个人才啊。”

我挠着头说：“唉，王华山果然要动手了。”

“那我这辈子不出去了。”

我笑道：“又多愁善感了？”

我回应道：“哦，没什么。刚才你们签合同时我去了洗手间，在我们后面那桌遇到了老朋友，被拉着喝了几杯，可能喝多了一点酒。对了，几点了？”

我说：“那会……比较久一点。舒罚”

魔女说：“去看看他们销售公司，拿着我们的货去哪里了，拿到哪里去卖了。我想，如果他们做得好，我们就不用拉加盟那么辛苦了。”

刚好是站在客服部办公室门外，抬起头就看到了正在她们办公室里的白洁。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她早就在看着我了……

何可说：“我怕我把好的报告给没落了，把不好的提上来……你会恨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