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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博川的脸上没有半点笑容。101局的局长？他要的远不止这些。

“不知道，就是……好奇怪。”龙冰说。

夏雷的嘴角浮出了一丝冷笑，突然扣动了扳机。

夏雷攀住了叶列娜的肩膀，“别想了，有些事情不明白比明白更好。他是我的父亲，我才是应该痛苦的那一个。你看到我腿上的伤了吗？”他指过被军刀扎过的右腿还有被枪击的左腿，“这些都是他送给我的，在我和那些家伙开战之前。”

这一幕顿时把夏雷给惊呆了。

这就是夏长河给出的答案，避开了所有的问题。

夏雷的五个妻子带着四个孩子走在后面，她们是夏雪的伴娘团，梁家毓、夏龙、夏江荷、夏凡则充当花童，一边走一百年撒花。不过，四个孩子并不是一本正经的撒花，没撒几把就拿玫瑰花的花瓣相互扔。

一颗子弹从毒蛇手枪的枪口之中喷射而出，严佛的右腿膝盖上也溅起了一朵血花。

夏雷刚要说乔凡娜和斯黛拉在山洞里，乔凡娜和斯黛拉就走了出来，他说道：“她们出来了，你们聊吧。”

随随便便，甚至是莫名其妙给人几百亿美金，还有雷马集团百分之十五的原始股分，如果这样都算“这么一点”，那要多少才算合适？如果这算是装逼的话，那么这个逼一定是真个银河系最大的逼。

这就是唐博川的那段记忆。

不见人，但指挥所有的重要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