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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宋百成、凡一鸣和凡凡结束用餐，从夏雷所在的餐桌旁路过。

“那种坏坏的事情。”凡凡的脸红了一下。

夏雷的头隐隐作痛，头皮也麻麻的。梁思瑶想回来，并为国效力，他肯定是支持的。可是，她一回来，并且释伯仁满足她的条件的话，那么他和101局的三个女科长就从此纠缠不清了。而且，龙冰让他给这件事拿主意，他要是不帮梁思瑶的话，他的良心会过不去。而要是帮了的话，龙冰会不会认为他和梁思瑶余情未了呢？

“真可惜，还是失败了。”凡凡放下了试管，有些郁闷的样子。

“对了，你在科学院那边的工作还顺利吧？”

“爷爷，这个宋先生不是你的学生，你为什么说他是你的学生？”凡凡的话。

“告诉我，他说了什么？我知道，他一定知道结果了。”申屠天音的眼泪从眼眶里滑落了出来，溅落在了夏雷的肩头上。

龙科长有时候也很幽默，而且是葛优式的冷幽默。

“你在想什么？”

凡凡咬了一下嘴唇，“我、我改主意了。”

夏雷想了一下才说道：“没有，不过等雷马军工厂的事情忙完，我就有时间和精力来做这件事了。用不了多久，最多再两个月的时间。”

却就在他提笔准备在离婚协议上签字的时候，申屠天音忽然伸手过来抓住了他的手腕，不让他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