锕锕锕锕锕锕锕锕再深

“啊——”安秀俊再次倒在了地上，像一只蜷缩起来的青虾。

“为什么会发疯？”龙冰问道：“以前有过这样的症状吗？”

“妈。”江如意白了杨芸一眼，她似乎不想让夏雷知道她父亲生病的事情。

夏雷点了点头，陪着她沿着人行道往前走。路灯清冷，不少的飞蛾围着灯火飞舞扑击，不死不休。龙冰偶尔会抬起头来路灯，还有那些执着的飞蛾，神色有些呆滞。

“为什么？”龙冰很不高兴。

陈克学博士的死，罗素博士的死，两个科学家从发病到死亡，每一个细节都在他的脑海里像重返的视频一样，只要是他看见过的，他都一一回想，梳理，寻找着原因，寻找着某种可能性……

夏雷将一颗高尔夫球摆在了球台上，挥杆往最近处的球洞推了一杆。那颗高尔夫球滴溜溜地滚到了别的地方。

夏雷说道：“我已经知道了，是安秀贤收买的。”

龙冰瞪了夏雷一眼，可眼眸里并没有反感的意味。

夏雷赶紧收回了视线，三下五除二扒光了自己，然后换上了特工小吴送来的服务员制服并佩戴上了几样间谍装备。

夏雷却假装不知道，“王院士，我是带回这种金属的人，为了它，我差点连命都丢在阿富汗了。你们不知道我都经历了一些什么，我甚至自己掏腰包贿赂那些部落武装，让他们行一个方便，让路放行。可现在你们是怎么做的？将我排除在外，处处提防。好像我会偷走那种金属，偷走你们的研究成果一样。我告诉你们，如果我有私心的话，我根本不会将它交给你们。”

“啊？”龙冰的脸色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