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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风扫起沙粒打在办公室的玻璃窗上。天气预报报得很准，今年的第一场大风降温如期而至。

“额，知道了！”南林回答道。

“那好，咱们尽快安排面试吧，麦乔老催我呢！”

莎织看我敬完了，也端起酒杯，按照我的程序一一敬酒。几杯酒下去，大家也就互相熟悉起来了。然后，一边聊天一边拼酒了起来，臻总偷偷问道：“殷然，林夕是你老婆，这个女子的相貌，不亚于林夕，是你小情人？”

“殷然，我爱你。”许久许久，她柔柔说道。

“哎！何可，刚才是不是你跟莎织告的密，说有人找我？”我问。

西方有句职场谚语：“不胰你的老板晚到。”永恩公司信奉着这种“早到”文化。这种文化本来是猾的，但是，公司大了，难免官僚风气盛行，“早到”成了一种形式，是比较容易做到的一种取悦老板的方法。

我说：“莎织，不是你说的这个样子，我是想跟她说，但我又怕她误解，也怕她的爸爸和她的家族真的会再次起了和谐风暴。所以暂时没说，其实我早晚会告诉她的。再说，我早跟你断了，我和你现在一点关系也没有。”

“我过来了LIJ看看，你们都在忙得团团转，我现在……出差了，跟我父亲去一趟上海，跟某些银行的主要领导签几个合同。我已经劝不了他了……”

我在旁边，默默地听着麦乔和计总的对话，没有吭声。

我说：“结婚蛮久的，我很爱她。”

我又看看麦乔，麦总嘴角挂着笑意，就像是报复得逞后的坏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