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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昌年摇头道：“绝对不是自炒自卖，每一本销量都是真的，无数人上来哄抢。不但识字的人去买，甚至不识字的人也去买。”

张晋没有说话，只是朝着李文正笑笑。

“对，我们的祝公子就是这么清高骄傲。”

这话，又直中了核心。

“几位公子，你们看看，王涟这考卷上一开始就写的是这首诗：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然后，他朝如玉阁的掌柜道：“莫掌柜，如果你要出这本书的话，那非常抱歉，今后我的书就无法在贵号出了，因为我实在无法和这样的卑劣之辈为伍。”

“借一笔天文数字的债务，一定要有抵押物。上一代伯爵大人不可能拿本土封地做抵押，只能用望崖岛。”

你爹真是混蛋，主动把封地和兵权都献上去了，把我玄武伯爵府放在火上烤。

“现在，我就当着所有人的面将它们全部烧了，还兰山城文坛一个朗朗乾坤。”

乍浅乍深，再浮再沉。

他是长得很帅，但更让人注意的是他的盛气凌人。

或许从小到大，他对木兰尤其的狂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