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面新闻记者 | 翟瑞民

界面新闻编辑 | 刘海川

　　随着人口老龄化程度加深，我国超过法定退休年龄仍然在正常工作的超龄劳动者群体越来越庞大，如何保障他们的劳动权益日益受到关注。

　　2024年9月13日，全国人大常委会表决通过关于实施渐进式延迟法定退休年龄的决定。其中明确提出，用人单位招用超过法定退休年龄的劳动者，应当保障劳动者获得劳动报酬、休息休假、劳动安全卫生、工伤保障等基本权益。

　　全国人大常委会还强调，各级人民政府应当积极应对人口老龄化，鼓励和支持劳动者就业创业，切实保障劳动者权益，协调推进养老托育等相关工作。

　　填补法律法规空白

　　所谓“超龄 劳动者”，是指超过国家规定的法定退休年龄继续参与劳动并获取劳动收入的人，并不单指城镇退休职工，也包括超过法定劳动年龄仍在继续打工的农民工等群体。

　　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部副部长李忠9月13日在全国人大常委会办公厅新闻发布会上表示，对于超过法定退休年龄的劳动者，这是我国首次从法律层面对保障其基本权益提出要求，填补了现行劳动法律法规的空白。

　　“这对于所有超龄劳动者都是一个重大利好。”河南农业大学文法学院副教授、河南农业大学社会治理创新研究中心研究员谢娅婷对界面新闻表示，此前在超龄劳动者群体中，更多是大龄农民工的权益保障问题引发讨论，他们的劳动权益保障在现实就业中非常欠缺，法律和制度规定也是空白。全国人大决定发布后，针对超龄劳动者的权益保障机制将有望建立，最起码可以作为一个好的起点，促使各方面关注超龄劳动者面临的各种劳动权益保障问题。

　　2022年9月，第一财经梳理《中国2010年人口普查资料》和《中国人口普查年鉴-2020》发现，2020年，我国老年就业人口超过6600万人，占全部老年人口的四分之一左右。中国劳动关系学院法学院讲师李静则援引2021年《中国劳动统计年鉴》数据指出，全国就业人员中60岁以上人员占比达11.3%，在各年龄构成中排名第4位。

　　另一方面，超龄劳动者群体面临的劳动权益保护纠纷也日渐增多，成为我国劳动人事争议中的重要案件类型。最高人民法院民一庭二级高级法官张艳近期在《中国应用法学》2024年第3期撰文介绍，2018至2022年，涉超龄劳动者的劳动人事争议案件年均约5万件，自2020年起呈逐年上升趋势，在劳动人事争议中占比约为11%。

　　张艳指出，此类纠纷涉诉用人单位行业多集中于体力劳动行业，以制造业、批发零售业、住宿餐饮业等为主，纠纷集中于追索劳动报酬、确认劳动关系、工伤保险待遇。随着超龄劳动者规模扩大及法律意识的提升，未来会有越来越多纠纷进入诉讼程序，将导致更为严重的社会矛盾。

　　谢娅婷表示，实际调研中发现，对于农民工群体而言，他们遇到最多的问题即为劳动报酬纠纷。农民工在城市就业过程中签订劳动合同的意识比较薄弱，通常以口头协议来约定，签订合同的比例不高，以至于遇到问题诉诸法律的时候，不具备保障自己权利的基础条件。

　　另一方面，近几年建筑行业清退高龄农民工的做法曾引发争议。谢娅婷认为，这也属于超龄劳动者在就业市场面临的年龄歧视问题。用人单位往往不会立足于岗位本身的需求，而是基于健康、安全等因素考虑，希望招用更年轻的劳动者。在没有政策约束的背景下，用人单位会根据用工市场供需关系判断，不考虑岗位匹配度等现实情况，只是更“卷”地认为还可以招到更好更年轻的人员，这其实是一种无效竞争和恶意竞争的表现。

　　“不论是对于大龄农民工，还是其他的超龄劳动者，应该更多地尊重他们的劳动意愿，保障他们的就业机会，建立相应的劳动保障措施。”谢娅婷说。

　　劳动关系认定仍是难点

　　西南政法大学劳动与社会保障法教研室副主任熊晖对界面新闻表示，按照法律规定，劳动者达到退休年龄之后，工伤保险经办机构就不允许其再参加工伤保险，超龄劳动者此前在就业市场面临的最大困境是工伤赔偿问题，处理比较麻烦，由此引发的纠纷也比较多。不过，近年来随着各地政策调整，很多地方已允许超龄劳动者享受工伤保险待遇，用人单位从规避自身风险角度考虑，也愿意为超龄劳动者参保。

　　界面新闻注意到，目前多地已经发布超龄从业人员参加工伤保险的政策文件，尽管仍有一定限制条件，比如浙江省和四川省都规定，达到法定退休年龄且不超过65周岁的大龄劳动者等人员，可以参加工伤保险。

　　2023年12月，最高人民法院发布《关于审理劳动争议案件适用法律问题的解释（二）》征求意见稿提出，达到法定退休年龄但是尚未享受基本养老保险待遇的劳动者为用人单位提供劳动，劳动者请求参照适用劳动法律法规处理劳动报酬、工作时间、休息休假、劳动保护、职业危害防护以及工伤保险待遇等争议的，人民法院应予支持。

　　2024年6月，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部发布《关于强化支持举措助力银发经济发展壮大的通知》也提出，支持超过退休年龄劳动者再就业，引导用人单位依法保障超龄劳动者劳动报酬、休息休假、保险福利等权益。

　　熊晖指出，这次全国人大常委会决定提到超龄劳动者权益保障4个方面的问题，其实解决起来难度都不算太大，未来真正需要修改调整的是劳动法等法律中有关超龄劳动者劳动关系认定的规定。

　　他表示，“超龄劳动者和用人单位之间是否形成劳动关系，目前还不明确。过去一直认为退休后劳动合同就会被终止，再聘请也不会形成劳动关系，各项法律有很多这方面的规定，现在看来已不合时宜，需要进行修改。”“很多规定是不科学的，随着时代发展，法律本身也要作出适合这个时代的调整。”

　　超龄劳动者用工关系性质一直存在很大争议。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劳动保障领域研究专家对界面新闻表示，法律应该承认超龄劳动者的劳动关系，只要他们去用人单位参加劳动，体现劳动关系从属性，形成指挥管理的关系，就应该被认定为劳动者，应该享受劳动法律法规对一般劳动者各方面的保护。

　　但是，“要确认超龄劳动者的劳动关系，现实中确实难度比较大，争论在所难免。近年来，我国在劳动领域的立法或政策调整，包括对待新业态劳动者，只是强调加强劳动权益保障，都规避了是否属于劳动关系这一关键点。”上述专家表示。

　　该专家认为，全国人大常委会决定本身具有法律效力，可以确定未来超龄劳动者将可享受上述提到的4项劳动权益的保障，但是在别的方面能否加强保障仍然存在疑问，比如一般劳动者都会签订劳动合同，解除合同会有若干限制，而对于超龄劳动者能不能签合同，解除合同有什么限制，现在法律还没有明确。

　　有观点认为，随着超龄劳动者数量增加，我国劳动保障制度也应进行“适老化”改造。谢娅婷建议，可以尝试探索建立阶梯型、差异化的劳动权益保障体系，针对不同年龄段劳动者在不同劳动阶段的情况，或者需要保障的类型，包括劳动权益和福利等，提供针对性的制度保障，比如老年劳动者可能更注重健康方面的权益保障和福利政策，年轻劳动者可能更多希望获得养育子女、家庭假期方面的保障。

　　“延迟退休已经提了很长时间，但是政策是逐步完善的，尤其是我国人口老龄化已是大势所趋，不可避免。面对人口结构的变化，怎么从就业、社会保障等体系层面跟上人口变化的现实，后续政府应该会出台一系列相应的政策措施。”谢娅婷说。

责任编辑：何松琳

杨子翔（记者 陈韵伟）09月18日,（原标题：张汉晖大使接受《新闻世界》书面采访）

杨子翔（记者 吴必蓉）09月18日,主教练伊万科维奇在赛场上某种程度来说，这场1比2被沙特队逆转的比赛，比五天前0比7惨败于日本更让人难以接受，中日两国足球整体实力巨大差距的面前，第一场比赛的结果无非是多输了几个球。但本场比赛国足完全有机会赢球，至少是拿分，球员拼命了，很多球员都拼到了受伤退场；对手也犯错了，3分钟时间内先后送上一个乌龙和一张红牌。近乎90分钟多一人的情况下，国足最终被沙特队用两个角球逆转比赛。这个责任，只能而且必须是主教练伊万科维奇来承担。球员谢场过程中，呐喊了90分钟的球迷还在高喊“伊万下课”！而在微博热搜榜上，“伊万下课”长时间位列其中。留下诸多问号的克罗地亚人，却在赛后新闻发布会上拒绝辞职，“这个问题不应该由我来回答。”国足输球的责任必须由主教练伊万科维奇来承担两场比赛丢了三个角球本场比赛两个丢球，都来自对手的角球，这是国足两场比赛所丢的第三个角球，五天前中日之战开场12分钟，日本队角球打出挡拆配合，远藤航在巨大空位处完成头球破门。如果更细节一点，打日本和本场比赛第一个丢球，都是近门柱没有站人而远门柱站人，虽然曼奇尼赛后发布会并不承认角球战术是有过演练，但明眼人都能看明白，国足在角球防守过程中的巨大失误。“近门柱本来是安排李磊站的，对方角球战术是比较传统的方式，我们出现了漏洞，导致了丢球。”伊万赛后给出的回应来看，他是的确知道对手角球得分能力很强，但球队就是防不住。大连集训期间，就有媒体报道，伊万战术训练的重点是攻守转换和定位球攻防，而在打完日本回到大连后，球员在训练前接受采访时也曾表示，定位球是球队训练重点。那么问题来了，定位球防守难道是练了寂寞？谢文能无法支持才被换下迟迟不换人，临场指挥存在问题本场比赛更大的争议来自换人，中场休息王上源换下蒋光太，比赛第70分钟张玉宁换下武磊后，国足此后在第87分钟才用黄政宇换下谢文能，这三个换人都完全是被动的——蒋光太上半场倒地铲球过程中看上去受伤了，武磊连续冲刺体能大幅度下降，谢文能也是拼抢中倒地受伤。在比赛75至80分钟这个阶段，因为长时间少一人作战，沙特队体能出现明显下滑，国足已经开始连续围攻对手，与此同时费南多和拜合拉木明显体能下降，但伊万始终没有在这个时候进行换人，而曼奇尼在比赛第81分钟连换三人，沙特最终站稳脚跟，随后利用第90分钟的角球完成绝杀。而在沙特队进球后，伊万才想起换上阿兰和林良铭，但此时留给中国队只剩下最后4分钟时间，最终回天无力，中国队惨遭逆转。对于不换人这个问题，伊万的回答和外界的观感南辕北辙，他认为费南多表现出色，助攻了第一个进球，而谢文能和拜合拉木还有体能，能够完成技战术要求。实际上，费南多和拜合拉木在体能和效率上的下降，是肉眼可见的。70岁的主帅，临场指挥经验应该是最宝贵的财富，也是最值钱的，但伊万带队6场比赛，客场打新加坡莫名其妙摆出505阵型被对手扳平比分，本场比赛迟迟不换人，强项完全变成短板，让人难以理解。伊万本场比赛迟迟不换人让人难以理解习惯性甩锅，不愿承担自己的责任本场比赛关于角球防守丢球，伊万的回答留给外界甩锅的嫌疑，他表示近门柱是安排李磊站位的。话外之音，是李磊没有执行战术，导致第一个角球丢球。执教国足5场比赛，外界认为伊万的一些做法存在不愿意承担责任的意思。比如第一场比赛2比0领先新加坡的情况下被对手追平，伊万选择更换主力门将，之后就一直使用王大雷顶替颜骏凌首发，传递出颜骏凌应该为两个丢球负责的信号。36强赛第五轮主场1比1打平泰国的比赛，国足第20分钟被素巴楚头球破门，伊万在28分钟就用拜合拉木换下高天意，高天意没有紧跟后插上的素巴楚的确是丢球的原因之一，但这并不是全部，蒋光太同样让对手过于轻松传中。换下高天意，意味着将丢球责任全部指向球员，事实上整个上半场泰国至少有三次必进球机会，这难道不是伊万自己体系出了问题？就在和泰国队关键比赛赛前，伊万还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表示执教生涯在中国难度最大，因为中国足球没有明确清晰的足球体系。这话听着没毛病，但问题是，一场生死大战前主帅抛出这样言论的目的又是为何？言下之意，打不进18强赛都是中国足球本身问题，不是我的责任。伊万在场边高举双手看不出任何技战术的风格扬科维奇刷新职业化以来亚洲杯最差成绩后，中国足协选择了同样在亚洲杯带领阿曼小组出局的伊万。对于伊万来说，接手国足客观来说，有点时间紧、任务重。从3月至今已经过去半年，伊万也带队打了整整6场比赛。抛开1胜2平3负的成绩，克罗地亚人带给国足的技战术风格，犹如雾里看花，让人完全看不明白。6个对手可以细分，前两场打传统意义的弱队新加坡，国足以我为主，伊万采用4-3-1-2菱形中场体系。第三场生死战主场踢泰国，总体来说现在泰国和国足处在同一水准，伊万坚持的体系面对同级别对手就完全不奏效，若非运气帮忙，上半场就会被打花，最终1-1的平局也把国足逼上绝境，险些最终无缘18强赛。之后三场打韩国、日本、沙特，这是传统意义的强队，伊万两个客场采取稳守的策略没有问题，但最终场面呈现的结果是，守不住，更没有进攻。主场打沙特想拼进攻，哪怕人数处在优势的情况下，国足也没有控球优势，还因为两个定位球防守由胜转败。球队不但没有技战术风格，用人也存在很大的随意性。边路攻击手韦世豪在伊万的体系中始终打前腰，边路球员谢文能在中泰之战的关键时候替补打后腰，拜合拉木也在这场比赛打靠右的后腰，这都完全不是球员所擅长的位置。对阵日本的比赛，高准翼替补出场打后腰，同样是球员极其陌生的位置……伊万言下之意是自己不会选择辞职发布会为何拒绝辞职 对阵沙特比赛赛后新闻发布会有点名场面的意思。资深媒体人孙雷一口气连续提问伊万：“为什么连续两场比赛角球丢球”“为什么体能下降比较严重的费南多坚持到了最后”“为什么用黄政宇对位换下谢文能”“你是不是会在这场比赛后选择下课”……很显然，下课是现场很多媒体人心中共同的想法，不少人现场都用鼓掌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态度。伊万没有回避问题，但他表示，“这个问题不应该由我回答。”言下之意，自己不会选择辞职，当然，中国足协可以主动选择解雇他。此前中国足协方面表示，和伊万科维奇签订的是阶段式合同。也就是说，在打进18强赛后，伊万的合同已经自动延续到小组赛结束（明年6月），如果现在中国足协解雇伊万，将赔付其9个月左右的薪水。从金钱角度来说，伊万拒绝辞职是可以理解的，但这种从来不主动承担责任的态度，无疑是令人失望的。最近两场比赛后，伊万从来没有说过自己为比赛结果负责。哪怕在6日从东京返回大连当天训练前接受媒体采访的时候致歉，伊万也是表示，球队需要为0比7向球迷致歉。至于其个人问题，从来没有说过。国足上下还能一条心吗？但愿吧。

哈里斯与特朗普举行首场电视辩论当地时间9月10日，美国前总统、共和党总统候选人特朗普同美国副总统、民主党总统候选人哈里斯参加由美国广播公司（ABC）在费城举办的电视辩论。双方论述开始，哈里斯将特朗普对海外商品征收关税的提议称为 “特朗普销售税”，称这最终将由美国中产阶级家庭支付这笔费用，哈里斯谈到她对中产阶级的关注、推动儿童税收抵免和她的小企业计划，同时抨击特朗普希望为企业、亿万富翁再次减税。特朗普则回应，“首先，我没有销售税。这是不正确的说法。”特朗普径直提及中国，重申他将对中国等其他国家征收关税。他还抨击哈里斯和拜登推高通胀。延伸阅读：哈里斯特朗普支持率"贴身肉搏" 首辩可能也是最后一次美国东部时间10日晚上9点（北京时间11日早上9点），2024年美国大选民主党总统候选人哈里斯将与共和党总统候选人特朗普迎来首次电视辩论。两个多月前，特朗普与拜登也举行了一场电视辩论。正是在那场辩论中的“灾难性”表现，导致拜登最终退选。据环球时报报道，10日的辩论很可能是哈里斯和特朗普在11月5日大选前的唯一一场面对面对决，也可能是影响大选胜负的关键因素之一。美国民主党总统候选人哈里斯报道指出，这次辩论的背景与此前有所不同。在支持率、筹款资金等方面，哈里斯已经弥补了此前拜登对于特朗普的劣势。无论是在摇摆州还是全美范围内，两位候选人的支持率都不相上下。不过也有人认为，哈里斯的“竞选蜜月期”可能已经接近尾声。而对特朗普来说，两次辩论的形势已发生变化：两个多月前对阵更年长的拜登时，年龄还是特朗普的优势，而现在面对年轻近20岁的哈里斯，年龄却成了他的“问题”。辩论前支持率“势均力敌”民调结果难见分晓根据美国智库“皮尤研究中心”9日发布的数据，在拜登宣布退选以后，总体来看，哈里斯和特朗普在已登记选民中的支持率相同，都是49%，但支持者结构却完全不同。从性别来看，男性选民更支持特朗普，女性选民更支持哈里斯。从种族来看，非洲裔选民压倒性地支持哈里斯（哈里斯84%，特朗普13%），大多数白人选民支持特朗普（特朗普56%，哈里斯42%），而拉美裔和亚裔选民则更倾向于支持哈里斯。从年龄上看，50岁以上的选民更倾向于特朗普，而50岁以下的选民则更喜欢哈里斯。哈里斯与特朗普首次电视辩论海报 图据《纽约时报》9日的一份最新民调数据显示，哈里斯以47.2%的全美平均支持率略高于特朗普（44.4%）。而一份8日公布的民调数据则显示，特朗普以48%的支持率略高于哈里斯（47%）。在七个摇摆州，哈里斯大体以非常微弱的优势领先特朗普。媒体评价称，不到最后一刻，很难说到底谁能在摇摆州领先。有分析指出，无论是全美还是摇摆州的支持率，两党候选人之间的差距都微乎其微，在这种情况下很难通过民调结果预测谁是最终赢家。此外，这种全国性的平均民意调查结果从某种程度上可以体现出候选人的受欢迎程度，但鉴于美国大选采取的“选举人团制度”，这一数据并不一定能准确预测最终结果。哈里斯“竞选蜜月期”恐进尾声特朗普年龄从优势变成“问题”在拜登宣布退选、哈里斯接棒总统候选人后，民主党的支持率也一路狂飙。在一份于8月23日至27日进行的民调中，56%的美国成年人表示，哈里斯在竞选中表现非常出色或良好，对特朗普持同样看法的人只有41%。不过报道同时指出，哈里斯的“竞选蜜月期”似乎已经进入尾声。此外，在与特朗普的辩论开始前，上述民调显示，有43%的受访者相信哈里斯的表现会优于特朗普，而有37%的受访者预计特朗普可能表现更优。这与此前拜登-特朗普辩论的民调预期相反，当时多数受访者认为拜登的表现会比特朗普差。报道认为，若哈里斯在辩论中能给选民留下积极的深刻印象或满足选民的期待，那她的“竞选蜜月期”可能将延长。对特朗普来说，年龄成了他的一大问题。两个多月前，当78岁的特朗普“对阵”81岁的拜登时，前者显得声音洪亮、身体更为健壮。但这次辩论中，特朗普将对战59岁的哈里斯，将近20岁的年龄差距让特朗普的年龄成了选民们关注的问题。“总统候选人身体到底健不健康”这一问题，也转而成为了选民们针对特朗普的质疑。在最新的民调中，针对“身体健康状况和思维敏锐程度”的问题，哈里斯以巨大优势领先特朗普，认为哈里斯身体健康状况更佳的人数是特朗普的两倍多（哈里斯57%-特朗普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