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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总！全都盖在下面了！”

“走了。”

我说：“觉得我很邪恶？”

程勇笑了笑，把一根长棍放在我手里：“小心点。”

“不累。”这点累，比不上我现在心累的十分之一。

我把手机立在饭桌上，看着屏幕。

那女人抢过莫怀仁手中的电话：“我来跟他说！”

“你是谁？”我问道。

“这……殷总，围墙下边都弄好了基石的。挖开了的话，还要装回去，代价很高的。”部长说道。

我说：“啊什么啊？”

只是割破了点皮，吓得魂都没了。我的手掌全是血，从魔女的房间滴到了厨房，从厨房滴出了客厅。我跑进房间里：“她怎么样了！”

莎织怪我道：“干嘛说话阴阳怪调的？我们要掰掉枣瑟，我们要有证据。你要说你的林夕跟别的男人打情骂俏。你也要找证据啊？万一他们只是朋友呢？你怎么就这么浅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