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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服务员结账。”

我是在讨她高兴么？还是我原本心里就这么想？我说这话的时候，自己也很高兴的。什么收放自如呢？我已经深深陷进去了。但是前面的路，就像挡风玻璃前的风景，谁都不知道走到拐弯会遇见什么。

她说：“不合适？随便就说不合适？”

手机刚放回口袋，又震动了。以为又是芝兰，却是王华山。

牡丹又说：“你那时每天一早出去坐公车挤人才市场找工作，一直到人才市场关门才回来。找到工作后，你保证着说让我过得更好。每天不要命的工作。有一天我跟你说我生日，你口袋里只有十几块钱。你马上请假坐公车跑了老远跟你一个朋友借钱给我买生日蛋糕。生日那晚我看着一桌的东西哭了。你知道我有多心疼吗？后来整整一个多星期，你每天去上班只吃泡面。我闻你身上就能闻得出来。”

“好了，明天去。”

某一天，那个女孩会再次出现，就像当初突然停下脚步一样。才发现原来自己一直沉溺在往事中。

“呵呵呵，没事，没事。喝多了两杯而已……”我尴尬地笑着。往前迈出一大步又绊在吸尘器那条长长的管上，定！一个趔趄，没摔。吸尘器我操你妈！

但是觉得，还是要跟魔女商量商量才好。

“你再提，我就真的**你！”

激荡过后，魔女洗了一个澡。裸着身体出了卫生间，魔女穿什么都好看，不穿更好看……

我站直跟她量了一下：“魔女……你穿高跟鞋是不是比我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