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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念头在他的脑子里盘旋，那种被过河拆桥的感觉也让他有些不舒服。

夏雷微微愣了一下，眼角的余光却落在了距离张森仅有两米远的扶梯上。看见扶梯，他跟着就反应了过来，这是张森在给彼此一个台阶下。

约瑟夫跟着说道：“那就这么说定了，晚上见。”

龙冰沉默了一下，神色有些黯然，“她和我爸在对越反击战的时候战死了。”

他想到了那个金碧眼的俄罗斯女郎。刚才，如果不是她纠缠了他一下，他完全有能力在那个男人离开之前拦下那个男人。这看似一个巧合，但那未免也太巧了！他有一种直觉，那就是那个俄罗斯女郎是那个男人的同伴，对方知道他的身份，却就是不愿意与他见面！

夏雷走到了前院，参加聚会的客人果然正在离开。住在附近的步行回家，住得远的开车回家。最后离开的是汉斯和那三个机车男。

罗娜说道：“我们一起来为约瑟夫祈祷吧，主会赐福于他。”

夏雷在她耳边说道：“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阿妮娜又说道：“我知道你想问我什么，警察已经调查清楚了，那几个家伙死有余辜，他们甚至没有进入教堂举行葬礼的权利。对了，你也许不知道，那几个机huì之所以会出现这里，居然是约瑟夫的朋友汉斯打的告密电huà。”

东方重工的大礼堂之中安放了上好几十张大圆桌，夏雷跟着池静秋走进大礼堂的时候，里面已经宾朋满座了。大礼堂的正墙下搭了一个舞台，几个乐手正演奏着节奏舒缓的《风居住的街道》。优美的音乐，衣着光鲜的宾客，处处都散发着高雅的味道。

夏雷摇了摇头，“谈不上喜欢，只是它出名了，所以知道。关于德国，我就了解这些。”

汉斯在临走之前直直地看了夏雷一眼，嘴角带着一丝幸灾乐祸般的笑意。这之后，他与另外三个同伴骑着机车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