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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凡却为夏雷说话，“就是，你们几家银行当初不给雷马军工厂贷款，这是你们的不对。雷马军工厂这么优秀的企业，还怕贷不到款吗？你们啊，有时候就是太顾及某些人的面子了，某些人给你们打个招呼就那么管用吗？比市场经济还管用？真是的。”

“我们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吧。”宋百成说道：“这道题是我让一个数学家给我提供的，据说很难解，我可以给你一些时间，让你解题。”

夏雷苦笑道：“请原谅我的愚蠢，你把什么都计划好了，到目前为止也进行得很顺利，可你怎么去面对专案组？你说了这么多，我没有听到你说起关于检察院针对你的起诉的事情。”

“嗯，爷爷。”凡凡跟着拿出一纸调令，并在释伯仁的面前展开。

那个特种兵警卫的眉头皱了一下，“抱歉，夏先生，我不是你的下级，我没有任何义务回答你的问题。”

凡凡的反应引起了夏雷的猜疑，“如果这个宋百成真的是凡一鸣的学生，凡凡肯定认识，不会这样盯着他看吧？而且，她连招呼都没打一个。如果不是凡一鸣的学生，那为什么凡一鸣说他是他的学生呢？难道这个宋百成是……z局的人？”

柳正男拿着话筒站到了夏雷的身边。

夏雷苦笑了一下，“我理解，不过……你要怎么研究我？”

凡凡翘了一下嘴角，“这事就没有商量的余地了吗？”

夏雷以为是凡凡打来的，可掏出手机看了一下并不是。

这一笔落下，代表着两人的婚姻终结。

“呵呵。”唐云海干笑了一声，“走，我们去喝几杯。时间也不早了，该开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