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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感觉，跟那时候的感觉几乎差不多……

天渐渐亮了，就这样，坐在阳台上看星星渐渐消失，看太阳慢慢升起……

从床头把手机拿过来，放了那段爆乳女的声音给她。

魔女用纸巾给我擦干净，对我笑道：“舒服么？”

大家一起到了楼下，魔女跟战律师吩咐了一些事情，战律师先离开了……

我开着车，到了王华山的别墅区门前。

莎织说：“你跟她在一起，有过开心么？可能连个旅游都没有去过吧？”

莎织问我道：“殷然，你不知道吗？我现在是为了你好！你再这样下去，你会死的！”

魔女软软说道：“估计，明后天的报纸大幅贴满了我们亿万搞假的消息……无论我们现在如何处理，都对我们有致命的毁灭打击！”

我听得出来，他们说的朋友关系是什么关系。就是从情人交易关系转化成纯粹金钱交易关系……

魔女叹声气说道：“我当然感觉得出来，我们必须要跟他好好谈谈，看看他到底查到了什么。他也有给我打过电话，可我一直忙，都没能跟他见面。”

“什么怎么了？”我脱着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