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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黑料|「あれ生理ナプキン焼いてるのよ」

2024-09-19 15:0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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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面新闻记者 | 李彪

界面新闻编辑 | 宋佳楠

  并购在国内创投市场从来不是一个新话题,基本上每隔几年就会有“并购大年即将到来”的观点抛出。而半导体行业又因为产业周期长、投资巨大,一直被认为是最适合并购的领域之一。

  耀途资本创始合伙人杨光告诉界面新闻,目前半导体行业的并购潮主要是前两年上市的公司在市场上寻找标的。这些公司账上现金充裕,所收购的对象也多是有成熟业务、具备一定营收规模的公司。

  在他看来,半导体并购交易在国内始终未能独挑大梁,规模相对很小,不少并购案还以失败告终。

  谈及原因,他认为主要在于两方面:一是国内市场前几年热门行业存在泡沫,多数头部公司估值过高,卖方和买方很难就交易标的估值达成共识;二是国内独有的差异化定价模式仍在探索,需要平衡不同阶段投资人的回报诉求,使得并购成功的难度进一步加大。

  传统国内一级市场私募基金主要通过IPO、老股转让、并购、S基金四种方式来获取投资收益退出。以往投资人的做法是,通过一轮又一轮的融资击鼓传花,将公司估值推至十亿乃至百亿美金,最终IPO上市获得超额回报退出。但近两年来,随着国内IPO遇阻,基金正迫切寻找退出通道,手里明星创业公司的高估值泡沫正在慢慢破裂。

  国际咨询机构贝恩的一项调查研究表明,今年上半年,科技行业卖方的要价与买方愿意支付的估值之间的差距普遍在缩小。缩小估值差距是未来提高并购交易量的关键。 

  与国内相比,并购在海外已有非常成熟的模式,美国、以色列都是全球并购交易的高地。杨光曾在以色列投资机构英飞尼迪资本任职,耀途资本也在以色列投资过多个项目。据他观察,在以色列,80%以上的交易都是靠并购完成的,“以色列很多项目在非常早期阶段,只要开发出很领先的技术,有时产品还没做出来就会被收购,这对许多初创公司来说都是一条非常成熟且通畅的退路。”

  杨光认为,前几年,国内投资行业对半导体公司的高估值给市场带来一定透支影响, 当下正处在一个挤泡沫的调整周期,行业需要在新周期中学习并理解新的变化。

  耀途资本创始合伙人杨光

  以下是界面新闻对杨光的专访节选:

  半导体并购潮的冷与热

  界面新闻:并购在半导体行业内并不是一个新话题,你怎么看今年上半年国内的这轮半导体并购热潮?

  杨光:并购其实在半导体行业里是非常司空见惯的事情,只是在中国还比较少。我们本身在以色列和美国都有一些投资,拿过去在以色列观察到的一些半导体并购案例来说,像在以色列这样的市场,80%以上公司的最终出路都是靠并购。

  一方面,对于半导体行业买家来讲,并购可以横向开拓业务,纵向完成产业整合,像博通、德州仪器、新思都是靠并购壮大起来的。

  另一方面,对于投资人与创始团队而言,或者对卖家来讲,并购是一个很好的套现方式,因为海外的半导体并购基本上都是现金收购。像我们在以色列和美国都有一些投资组合经并购退出,一家被三星收购,一家被Meta收购,最近可能还会有一个大的收购。像是英伟达、AMD、英特尔这些芯片巨头,都在积极收购一些AI初创公司,每年几乎都有非常成功的收购案例。

  半导体行业并购需要买方拥有充足的现金储备,这是目前资本市场最稀缺的条件。现在积极推进并购的主要是前几年上市融到大钱的公司,最近几年上市的公司估值整体都有所下降,大部分没能募集到很多资金。

  界面新闻:为什么半导体并购在中国至今规 模依然很小?

  杨光:主要有两项阻碍。首先是估值泡沫。中国一级市场的热门行业确实有许多公司估值曾经在某个时期普遍偏高,现在需要一些时间让营收和利润增长起来以消化当年的估值,买家进行并购时就要考虑能不能接受这样的高估值。特别在半导体领域,2017年左右市场开始火爆,2022年初到达顶峰,投资热度高的时候确实存在一定的估值泡沫。

  另一个就是比较具有中国特色的“差异化定价”模式。这种分层模式按照不同轮次投资人对公司估值、风险与收益需求不同,同样的股权在同一桩交易中可能会卖出不同的价格,在海外确实很难见到。

  差异化定价在并购时平衡不同阶段投资人的回报诉求,一定程度上讲,对于成长期和中后期投资人是好事,但对早期投资人未必是。

  中后期投资人在最后几轮加入,可能付了一个很高的溢价投资项目,这个时候如果有人愿意并购,采用了差异化定价方式,最后几轮投资人可能会获得一个类似优先清算的回报条件。如果收购价格比最后几轮投资时的价格还低,买方就会采用投资本金,甚至加一点利息的对价让这批投资人退出,基本可以确保他们本金安全,甚至可以拿到一定的利息回报。 

  但对早期投资人而言,他们在公司还不成熟时入局,经过很长的时间,承担了更大的风险,相应对收益倍数要求更高。假设最早是按1亿估值投资,现在市场估值30亿,如果上市可能是50亿,通过并购卖掉估值可能是10亿,在10亿以上估值投进去的投资人累计投了7亿,采用差异化定价方式,早期投资人可能最后只能按3亿的估值对价退出。

  差异化定价需要在多方利益中去找到一个平衡——早期的投资人的倍数不至于大幅下降,中后期投资人可以保证本金安全,管理团队拿到一定的收益。这本身就是一件难度极高的事情。这样的并购成为常态后,早期投资人的积极性会大打折扣,过低的回报倍数很难弥补早期投资承担的失败风险。

  界面新闻:做半导体投资十多年,有没有让你印象最深刻的并购案例?

  这两起并购的对象都是拥有成熟业务的公司。韦尔股份通过并购豪威成功进入智能手机CIS(图像传感器)芯片领域,成为国产半导体巨头。闻泰从原先的手机ODM(代工)业务通过并购安世进入半导体领域,也非常成功。

  这两桩成功的并购都是买方通过购买高毛利高技术壁垒的核心资产,实现了业务跨越与产业整合。

  界面新闻:并购作为半导体创业公司的一条退路,是不是资本市场必须的模式?

  杨光:这个问题可以拿美国、以色列这些国家的成熟并购市场当作参照系。无论是美国还是欧洲,近十年来通过IPO上市的半导体公司寥寥无几,并购是很多初创公司常见的选择。如果回顾以色列发生的许多经典收购案例,像英特尔收购Habana (英特尔2019年以20亿美元收购人工智能芯片制造商Habana Labs),后者只是一家成立三年的初创公司。

  这种并购盛行的投资市场在当地形成了一种鼓励创业的风向:只要一家公司确实拥有很领先的技术,能把从0到1的东西做出来,哪怕最后没有营收或者营收规模很小,也能通过被大公司收购而创业成功。

  界面新闻:这很像国内近几年流行的“投早、投小、投硬科技”?

  杨光:中国的创业环境相对来说对创始人要求更高,不光要会搞技术,还要善于融资,会搞商业化,处理政府关系。像前几年特别流行的科学家创业,如果不能搞定客户,公司没几个亿营收的话,上市还是很难。

  国内市场鼓励“投早、投小、投硬科技”,并购也应大力发展。并购最具吸引力的地方就是为这批技术上能成功、但商业化不一定成功的创业公司找到一条出路。

  估值泡沫透支半导体公司业绩增长

  界面新闻:去年这个时候半导体市场整体是持币观望,今年的市场热度如何?

  杨光:从去年到现在,半导体市场的投资更多集中于芯片生产端的材料与设备,今年热度略有下降,但依然还是重点投资方向。

  过去行业投资最多的普遍是芯片设计公司,现在国内最多的也是这一类企业。目前国内扶持高端制造,现在被卡脖子比较严重的主要是半导体制造环节,所以该环节里的设备和材料公司整体融资的数量和状态相对更好一些。 

  近两年确实很多机构持币观望,大家不出手或出手少,更多是二级市场的压力传导到一级市场,因此对一级市场的公司估值和退出渠道比较担忧,都希望能等到IPO渠道出现转机、二级市场复苏后再大规模行动,所以现在即使出手,标准也高了很多。

  界面新闻:国内投资市场过去的高估值是目前的一个关键问题吗?

  杨光:像前几年的热门投资风口,新消费、半导体、生物医药,更多的资本涌到这些赛道的时候,类似于资本供给大于需求,所以把很多公司的估值抬高了。

  这些估值泡沫透支了公司未来几年的业绩增长,但适度的泡沫对行业发展也是有利的,好公司总是贵的。

  界面新闻:怎么看投资行业近期聊的特别多的对赌和回购协议问题?

  杨光:我们2011年刚入行时见过不少对赌,核心原因是创始人的期望过高,觉得公司非常值钱,但投资人认为这个公司不值这么多钱。

  打个比方,创始人坚持公司值10个亿,投资人认为值5个亿,最后双方协议定价8个亿,假如协议定20倍的PE(市盈率),公司需要按照8亿估值做出4000万净利润。如果最后做不到,公司就按协议约定补偿投资人股份或现金,很多对赌都是这么来的。

  常见的对赌协议大多围绕营收或利润对赌,但对早期投资人来说,投科技类企业没什么好赌的,因为早期都没有利润,甚至营收,约定这些财务指标也可能让创始人的经营思路变形,长远来看对公司发展不是好事。对赌条款在早期投资中很少见到,可能只有最后一轮的投资人,像PE机构或者Pre-IPO投资人会加入对赌协议,更多时候用于调整公司估值,因为投资人觉得创始人要价太高。

  回购相对更加常见,基本上行业内所有人都会在投资时加入回购协议。回购更多是设定一个对创始人的激励,要求其在一定的时间去完成上市。如果公司不能按照约定IPO,需要回购,但一般回购都是以创始人在公司的股份变现价值为限的,不会突破到创始人在公司以外的资产,甚至需要个人承担无限连带责任。

  举一个极端的例子,创始人承担了5000万的回购责任,并在公司拥有50%的股份,公司届时估值1个亿,按照回购协议,可以要求创始人把所拥有的公司股份全部卖掉。理论上来讲创始人具备回购5000万的能力,但事实上这种情况很极端,完全不具备可操作性,因为如果创始人把个人股份全部卖掉,其实就是相当于把公司也卖掉了。 

  所以回购一般只要不突破创始人的个人资产,不需要个人无限连带责任,总体上是一个对创始人比较友好的要求。

  界面新闻:投资行业具有周期性特点,近两年半导体行业是不是一个变化特别多的时期?有哪些变化是你现在感觉看不懂的?

  杨光:我是2011年入行,2012年时有一个投资项目过会,过会后一周时间左右IPO就停摆了,停摆大概有一年半的时间,从2012年下半年一直到2014年的1月,当时有不少机构很受伤。

  但总体讲,之前的市场规模和今天还是没办法比,被压在里面的资金没有现在那么大。2021年之前市场很火爆,钱多项目多,投资人大量出手,投了很多企业。今天大家集中面临一个问题,即所有基金到了要退出的时候,没有太多公司能去上市。

  在这种背景下,投资机构在募集下一期基金的时候,要证明给过往和未来的基金投资人看,能够有一定的DPI(基金对投资者已分配的收益,多用来衡量基金的现金回报率)。

  在IPO大幅减少的背景下,现阶段投资市场有钱回来的方法,主要就是依赖并购或者卖老股,其实并购数量非常有限, 而卖老股又需要市场有一个明朗的退出渠道才能有足够多的买方愿意接手。

  包括上面提到的回购,在今天的市场可能发展为一种非常极端的情况:遇上发展很一般的项目,投资机构又急切需要退出时,陷入被动的股东都在想办法去拿回一些钱。有一个投资人强烈要求执行回购,其他投资人肯定会也要求回购。所有人都进行回购,公司往往就没法存活了。

  界面新闻:现在这种情况更像是两头受阻,卡在中间的状态?

  杨光:现在对大家来说是一个两头难:一方面,IPO的公司数量比较少;另一方面,投资基金想退出,想变现拿回一些钱、提高DPI,通过并购或者卖老股这些现有手段,效果都很有限,而且如果过早或者过大的折扣降价卖掉明星项目的老股,会拉低基金的整体回报倍数。

  目前对创业者和投资人挑战都很大,因为市场的投资热潮带有一定泡沫,市场两头受阻就是调整时间。但我相信,市场一定会回来,不会一直卡住。

  界面新闻:有哪些变化是你没经历过,当下想去尝试学习理解的?

  杨光:我们基金2015年成立以来,一直都是关注前沿科技创新,投资很多有增量的新市场。

  现在最大的变化,我首先想到的是生成式AI的影响,尤其是AI手机、AI电脑、智驾汽车、AI数据中心这些新设备的应用场景。以前我们都说这些属于传统硬件,没有什么新东西了,但AI出现后,新的东西也跟着出现了。这些硬件带动的是整个设备产业链的新变化,像在计算领域,生成式AI带动了一大批基础设施领域硬件的快速升级。我们过去投了很多该领域的公司,包括AI推理的瀚博半导体、GPGPU的壁仞科技,RISC-V CPU的进迭时空。但AI数据中心不光需要计算,还需要高速互联、先进存储等,这些都是生成式AI带来的新增量。我们投资了DPU的云豹智能、PCIe Retimer电科星拓、Serdes默升科技Credo、硅光芯片赛勒科技、VCSEL纵慧芯光、存储主控得一微、智能网卡网迅科技等等。

  另一个新变化是半导体制造领域的国产化。从未来几年趋势来看,大到半导体设备,小到核心零部件和功能材料,国内半导体本土产业链还有很多新增量等待挖掘。

责任编辑:何松琳

林易诚(记者 夏又娇)09月19日,2024年9月18日,在历经三年的高通胀和大幅度加息之后,美联储终于开始了降息之路,第一次就降息50个基点。经过过去几周的舆论准备,这其实已经不是什么意外事件。纵观宏观经济史,加上去的利率总归还是会降下来,这是经济周期形成的一个重要因素。但是美联储在今天这个时间点降息,的确还是有一些关键问题值得我们注意。美联储大楼 资料图:新华社一第一个就是降息的规模大小。在前几个月美联储官员的讲话中透露出来的信息里已经充分坐实了9月将会降息,而金融市场一直不确定的是降息的规模:25还是50个基点?在几天前与美联储联系十分紧密的一个《华尔街日报》记者发表文章暗示,降息50个基点更适合当前的经济形势。于是,金融市场的期望也从主流的降息25个基点,逐渐变成超过一半的几率降息50个基点。当今天降息50个基点的决定传出以后,金融市场很自然都就将焦点转移到为什么美联储选择50个基点这个问题上。当然美联储的理由是为了预防经济危机,出于谨慎考虑才选择50个基点的降幅。但是市场对此的解读会有分化,相当一部分人怀疑美联储是否已经看到了某些经济不稳的迹象才开始大步降息。同时,另一部分人则会由于利率下降导致的资金成本降低而继续追逐金融资产,造成短期内股市房市的泡沫扩大。而这两种观点的交锋将导致最近金融市场波动率的放大,风险上升。这里插一句题外话:过去这两种观点的交锋会由随后发布的经济数据来判断对错,但是近两年美国不少经济数据准确性大大降低,尤其是就业数据,发布几个月后就大幅度向下调整,2023年的就业增长到今天已经大部分被“修正”消失了。尤其现在到了选举季节,这些经济数字的可靠性恐怕又要再打一个折扣。对于世界其他主要经济体来说,美国降息50个基点虽然还没有改变美国市场利率高于其他主要经济体的现实,但是美联储自己的预测与市场预期都已经认为未来几个月美联储会持续降息,而不是就此罢手。因此,对于未来几个月的美元利率下降的预期将会造成美元持续走弱的压力,对于中国这样的发展中国家来说,之前几周的货币汇率上涨已经反映出来这个压力,未来其他国家货币兑美元走强的趋势仍然会持续一段时间,促进国际资本的从美国回流。而在短期金融市场风险过去之后,未来几个月持续降息的预期以及年底美国股市的季节性,将增加美股在今年最后几个月进一步上涨的概率。交易员在美国纽约证券交易所交易大厅工作 资料图:新华社二第二个问题是美国降息对于实体经济的效果有多大。我觉得恐怕没有以前经济周期降息效果大。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在前两年美联储加息的时候,由于种种原因,加息的影响被限制在了一个有限的范围之内。比如说房屋贷款,美国大量房屋拥有者在疫情期间取得了超低的固定利息房贷,美联储的加息对于这一大部分房产持有者的开支没有负面影响,降息当然也不会产生什么正面推动的效果。因此,美国经济中占70%的消费受到降息的刺激并不会很明显。因此,这一轮降息受益比较明显的更多是企业部门,而承受账面浮亏的银行体系在2023年美联储紧急资金支持下度过了硅谷银行挤兑危机,现在降息了,那么银行的账面浮亏就会下降。而非金融的实体企业,在疫情期间在超低利率水平下借债获得大量现金,未来两三年正好是需要借新债还旧债的时候,美联储降息对于他们来说是相对改善了未来融资成本。但是总体来说这些影响不会很明显,依照2008年以后的经验,对于实体经济尤其是连续收缩的美国制造业的刺激不会很大。而对于政府开支来说,官方降息肯定减少了联邦政府的利息开支,但是美国政府的超支赤字本来就是依靠美元霸权地位支持的,利息高低在霸权依旧的时候还只是一个会计问题,并不足以影响政府行为。占美国经济比重越来越大的政府开支最终还是要受到11月总统大选的结果影响。三那么,美国总统大选在即,离11月初投票不到两个月的时候美联储开始降息,对于总统大选是否会有影响?这个问题比降息本身对于经济的影响更加重要。因为降息对于宏观经济的影响会有一个延时,通常在几个月之后对于实体经济才会起到实质性的作用。但是降息对于金融市场和普通人信心的影响则是即时性的,这也是为什么民主党一方普遍欢迎在此时降息,认为这对于民主党的经济政策是一个正面宣传,而共和党则反对此时降息,因为降息的决定会削弱共和党炒作通货膨胀话题的效果。而这一届总统选举的结果,对于未来四年美国经济政策则有着巨大的影响。不仅仅是总统人选会对贸易、能源、金融、科技等方面的政策有重大改变,而且国会的组成和控制权则影响到美国政策的内容和推行效率。不管是民主党还是共和党,只要是一方掌握了总统和国会两院,那么很大概率会通过大规模财政赤字政策,大幅度增加政府开支。另一方面如果总统和国会两院被两党分别控制,那么政府开支上升的幅度会相对有限。目前最大的问题,就是美联储临近投票前的宽松政策,是否可以让普通选民克服过去两年高通胀带来的负面记忆,从而对最后的投票产生影响。根据当前美国政治的极端分化情况来看,这种可能性还是比较小的,但是对于选情极为接近的有决定作用的摇摆州,或许每一个好消息都会让民主党更多一分优势。特朗普与哈里斯首次面对面电视辩论 视频截图四对中国来说,过去三四年美国宏观经济实验给我们展示的经验教训,值得我们仔细地分析。财政政策依旧是短期见效最快的经济干预手段,尤其是越过中间环节直接由政府面对群众个人的财政支出手段。但是刺激政策见效快的副作用就是极易造成通货膨胀,将会严重影响社会稳定。今天美国虽然物价上涨的速度降低下来,实际物价水平依然在缓慢上升,对于中低收入的普通人来说,实际生活水平比前两年倒退不少。在加息过程中,融资成本上升这个负面作用由谁来承担?这三年下来,美国基本上是由银行和部分企业承担了,2023年硅谷银行挤兑危机之后美联储的救急措施也间接承担了这部分成本(当然通过美元霸权又转嫁给全世界)。其他国家还做不到将成本转嫁给其他国家的程度,那么在内部决定各个经济部门分摊债务成本的时候,更应该摆脱部门小利益,更多地计算整体利益,选择对于全国经济最有利的分摊方案来制定相应的财政和货币政策。最后一点还是老生常谈的科技投资。AI风潮的起点恰好和硅谷银行危机的爆发在同一时期出现,也许这是巧合,但是这的确对于推动美国股市的上涨提供了源源不断的题材。即使今天很多人开始质疑AI 短期内对于生产力到底有多大影响,但这不妨碍AI相关的大规模投资对于宏观经济的支撑作用。国内科技还在补短板阶段,关键技术设备的国产替代投资已经初见曙光,对于科教界的结构改革和国内产学联潜力的进一步挖掘,是中国在未来科技竞争中获得成功的最大希望,这比单纯的增加投资更能帮助国内的科技发展再上一层楼,促进国内长期经济竞争力的增加。来源|观察者网

林易诚(记者 林镇茂)09月19日,1998年出生的陈思原在江西老家经营餐饮生意,后因亏损负债八十余万元。2019年他来上海打工,之后全职配送外卖,3年间挣了102万元成为上海的“跑单王”之一。近日,有网友在社交媒体上发布短视频称,此前因“3年挣102万”受关注的外卖骑手陈思发生车祸入院。9月18日下午,陈思通过其社交账号回应称,9月17日与小车剐蹭,现腿部骨折。网友在社交媒体上流出的陈思入院治疗照片 来源:澎湃新闻(下同)陈思社交媒体账号发布的诊断书据其贴出的诊断书显示,影像学表现为“右侧股骨中段骨质断裂,断端错位,膝关节在位。周围软组织未见明显异常。”诊断为“右侧股骨中段骨折”。当日,陈思身边人士通过陈思微信向澎湃新闻记者确认以上社交媒体内容,并表示陈思目前需要休息静养。专家谈送外卖三年挣100多万并不感到奇怪,也并不令人羡慕“每个行业都会有特殊案例,陈思就属于外卖行业中的特殊案例。”复旦大学教授张志安对于骑手和平台有一定研究。他告诉澎湃新闻记者,从数据的角度,送外卖三年挣100多万是可行的,已得到平台的数据佐证。陈思超常规的劳动、超强度的体力透支,加上超娴熟的送单效率,共同构成了他的收入。“都说能者多劳,他是强者多劳,这并不令人感到奇怪,也并不令人羡慕。”张志安强调,陈思是极端案例,首先一般人做不到他这样,极端案例或超常规案例都具有不可复制性。“我们要向陈思的勤劳致敬,同时我也为他感到担心。”张志安说,现在他年轻体力好,但外卖行业中的长期高强度劳动会有两个隐患,从中长期说,会出现身体隐患和健康隐患。第二,超高速工作以后人的注意力和体力容易跟不上,可能会发生交通事故。张志安同时表示,不能简单对技术和资本做批判,数字劳动本身具有正向功能。我国劳动力人口巨大,就业压力大,恰恰是数字劳动给许多人提供了过度职业,提供了劳动职业的补充,这是具有积极意义的。有人白天工作,为了补贴家用或还贷,晚上做网约车司机或者外卖员,这恰恰成为一个补充劳动形式,对重新就业比较困难失业人群来说,成为了一个非常重要的过度性职业,这是对解决劳动就业非常重要的一种方式。在张志安看来,数字劳动非常重要,这其中涉及到平台、劳动者和公共政策环境这三维之间的关系,公共的利益主体还包括工会以及平台的监管方等多个部门。他建议,针对行业劳动发展中的突出问题和涌现出的新问题建立相应的研究机制。对平台企业来说,要研究社会各界共同探讨的极端案例由何驱动,要对高频案例持续研究,通过政策方、平台方和劳动者多方互动协调,去建设性改善其中可能出现的问题,或进一步让平台和劳动者释放出更大的社会价值和正向价值。本文综合自:澎湃新闻微信编辑:泰妮校对:佳思敏延伸阅读上海外卖小哥3年挣了102万:小学没毕业 买了2套房外卖小哥陈思3年挣了102万元的视频在网络上引发热议。把剩下的10万元欠款还清后,他打算再次创业。小学未毕业,二十多岁创业失败,负债来到上海,摸爬滚打3年,陈思逆袭成为上海的“跑单王”之一。近日,上海外卖小哥陈思3年挣了102万元的视频在网络上引发热议。有人怀疑此事的真实性,也有人为他敢于拼搏的精神点赞,还有人说他是在透支自己的身体。图为外卖小哥陈思,其3年挣了102万元 本文图片均为澎湃新闻记者 陈逸欣 图近日,澎湃新闻(www.thepaper.cn)记者采访了26岁的陈思,因为忙着跑单,他比约定时间晚到了10多分钟。1998年出生的陈思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老成,他话不算多,刚坐下没聊几句,就向记者出示了身份证。记者注意到,陈思的双手黝黑浮肿,手上有伤痕和冻疮。“冻的,还有摔的,摔了就拍拍灰起来再跑。”他的口吻很轻描淡写。陈思展示手上的伤痕和冻疮陈思是江西抚州人,之前在老家开饭店,为此向银行贷款80万元。据他所说,饭店开了5个月后亏损严重,只得放弃。背负着贷款,陈思决定来上海闯闯看,“当时满脑子就想着挣钱还债,迈出这一步去闯,不会比现在更差,只会更好。”2019年陈思刚来上海时,在饭店当厨师,月薪13000元。厨师干了快一年的时候,他发觉送外卖好像赚得更多,便也想尝试一下。于是,2020年,他加入了众包骑手的队伍,主业做厨师,副业送外卖,“那时比现在还辛苦,一天大概就睡3个小时。”后来,陈思索性辞掉了厨师的工作,专职送外卖,主要在静安寺、中山公园、徐家汇商圈跑单。“这三年多,我赚了102万元。”陈思拿出手机展示了自己近期的收入,2023年8月,他在某外卖平台的收入达4万多元,同年9月收入25470元,10月收入19497元,11月收入25786元。2024年1月,截至记者采访当天,他的收入为9897元。外卖小哥陈思曾同时在两家平台送外卖“有几个月,我还同时在饿了么跑,到手的钱应该不止这些。”陈思说,有的收入记录因为时间太久,无法显示。他不怕热,夏天赚的更多。现在天冷了,单量没有之前跑的多了。澎湃新闻记者从相关业内人士处获悉,陈思此前确实多次成为平台众包骑手中的月度“单王”,三年赚了102万元也得到确认。如今,陈思已经还清了开饭店所贷的80万元,因为在老家买房,还背着10万元房贷。在与记者的对话中,他屡次提到“挣钱”二字。陈思坦言,自己把赚钱放在第一位,但也希望大家不要模仿他这样的工作强度,量力而行。以下为澎湃新闻记者与陈思的对话。【对话陈思】澎湃新闻:去年8月,你一个月收入4万元,是怎么跑出来的?陈思:我觉得这个行业是能赚钱的,送外卖主要靠勤快肯干,同时还要对路熟悉,就是熟能生巧,比如从一个小区到另一个小区,有的骑手要绕一圈,而我只需要一分钟就可以到隔壁小区了,因为路熟,可以抄小道。去年8月天气热,单子相对多,我不怕热,就一直接单。我希望接一楼的订单,爬楼等电梯浪费时间。还有我会规划路线,我出去跑一圈,最多能带12单,一路上一定要规划,先去哪个商家,哪个商家出餐慢,就去下一家等。有的小哥看到我也会问,赚那么多,你是怎么跑出来的?我想说,不用问,跑就完了。其实我也不算赚得最多的,在上海比我厉害的外卖员也有。澎湃新闻:你一天要工作多久?送单超时过吗?出过事故吗?陈思:刚做的时候一天干18个小时,一个月就休息一天。后来平台出了规定,限制了我们接单时间,一天只允许工作12小时,我就马上到另一家平台注册骑手,就是多个平台接单。现在我做六休一,休完一天就继续干。我基本没有超时过,合理安排可以准时送达。路上也摔过,都数不清楚伤口了。但摔一跤起来,拍拍身上的灰没啥问题,生活需要继续往前冲。澎湃新闻:你觉得苦吗?这样的强度,身体吃得消吗?陈思:说实话没感觉,麻木了,老是躺着休息人会没有精神,起来跑跑挺好的。我也没什么其他的爱好,硬要算一个,挣钱算一个爱好吧。其实我这样的强度,也不值得大家模仿,还是要量力而行。我6岁的时候被送到了寺庙里待了7年,学了一些强身健体的功夫,也吃过苦,和我跑单时的辛苦是差不多的。也是小时候的那段经历,培养了我的意志力。澎湃新闻:现在贷款还完了吗?陈思:开饭店的80万元贷款我还清了,我在老家买了两套房子,现在在还第二套房子的贷款,还剩10万元没有还清。澎湃新闻:你是靠自己在老家买的两套房吗?你现在的收入在老家算什么水平?陈思:是的,我父母是农村的,我都靠自己,我现在的收入在老家也算不上特别好,两套房加起来也就几十万元吧,我还是要继续挣钱。澎湃新闻:你在市中心跑单,看到和自己同龄的年轻人在玩乐购物时,会羡慕吗?陈思:会羡慕,但是他们也会羡慕我,羡慕我靠自己双手双脚挣钱。澎湃新闻:你为什么会想到在社交平台上拍视频?现在是想换赛道走互联网营销吗?甚至有人说你想出名当网红,你怎么看?陈思:我不想当网红,拍视频的是我的朋友阿侠,他也是外卖员,他想把我的经历记录一下,我想把我跑外卖的经验和技巧传授给一样跑外卖的兄弟们,我刚跑的时候也没人教我,我是自己去试,刚开始我不贪心,不会多接单子,尽量保证不超时。澎湃新闻:你会一直跑外卖跑下去吗?以后有什么打算?陈思:把剩下的10万元欠款还清后,我打算再次创业,还是做餐饮,在哪跌倒就在哪爬起来,如果失败了,大不了就重新回来跑外卖,人生就这么一次,干就完了。还有我想在两三年内结婚,在我老家,结婚彩礼加上办一场婚礼,要花的钱不少,我想要靠自己过上理想的生活。专家谈送外卖三年挣100多万:并不感到奇怪,也并不令人羡慕“每个行业都会有特殊案例,陈思就属于外卖行业中的特殊案例。”复旦大学教授张志安对于骑手和平台有一定研究。他告诉澎湃新闻记者,从数据的角度,送外卖三年挣100多万是可行的,已得到平台的数据佐证。陈思超常规的劳动、超强度的体力透支,加上超娴熟的送单效率,共同构成了他的收入。“都说能者多劳,他是强者多劳,这并不令人感到奇怪,也并不令人羡慕。”张志安强调,陈思是极端案例,首先一般人做不到他这样,极端案例或超常规案例都具有不可复制性。“我们要向陈思的勤劳致敬,同时我也为他感到担心。”张志安说,现在他年轻体力好,但外卖行业中的长期高强度劳动会有两个隐患,从中长期说,会出现身体隐患和健康隐患。第二,超高速工作以后人的注意力和体力容易跟不上,可能会发生交通事故。张志安同时表示,不能简单对技术和资本做批判,数字劳动本身具有正向功能。我国劳动力人口巨大,就业压力大,恰恰是数字劳动给许多人提供了过度职业,提供了劳动职业的补充,这是具有积极意义的。有人白天工作,为了补贴家用或还贷,晚上做网约车司机或者外卖员,这恰恰成为一个补充劳动形式,对重新就业比较困难失业人群来说,成为了一个非常重要的过渡性职业,这是对解决劳动就业非常重要的一种方式。在张志安看来,数字劳动非常重要,这其中涉及到平台、劳动者和公共政策环境这三维之间的关系,公共的利益主体还包括工会以及平台的监管方等多个部门。他建议,针对行业劳动发展中的突出问题和涌现出的新问题建立相应的研究机制。对平台企业来说,要研究社会各界共同探讨的极端案例由何驱动,要对高频案例持续研究,通过政策方、平台方和劳动者多方互动协调,去建设性改善其中可能出现的问题,或进一步让平台和劳动者释放出更大的社会价值和正向价值。

2024年9月18日,在历经三年的高通胀和大幅度加息之后,美联储终于开始了降息之路,第一次就降息50个基点。经过过去几周的舆论准备,这其实已经不是什么意外事件。纵观宏观经济史,加上去的利率总归还是会降下来,这是经济周期形成的一个重要因素。但是美联储在今天这个时间点降息,的确还是有一些关键问题值得我们注意。美联储大楼 资料图:新华社一第一个就是降息的规模大小。在前几个月美联储官员的讲话中透露出来的信息里已经充分坐实了9月将会降息,而金融市场一直不确定的是降息的规模:25还是50个基点?在几天前与美联储联系十分紧密的一个《华尔街日报》记者发表文章暗示,降息50个基点更适合当前的经济形势。于是,金融市场的期望也从主流的降息25个基点,逐渐变成超过一半的几率降息50个基点。当今天降息50个基点的决定传出以后,金融市场很自然都就将焦点转移到为什么美联储选择50个基点这个问题上。当然美联储的理由是为了预防经济危机,出于谨慎考虑才选择50个基点的降幅。但是市场对此的解读会有分化,相当一部分人怀疑美联储是否已经看到了某些经济不稳的迹象才开始大步降息。同时,另一部分人则会由于利率下降导致的资金成本降低而继续追逐金融资产,造成短期内股市房市的泡沫扩大。而这两种观点的交锋将导致最近金融市场波动率的放大,风险上升。这里插一句题外话:过去这两种观点的交锋会由随后发布的经济数据来判断对错,但是近两年美国不少经济数据准确性大大降低,尤其是就业数据,发布几个月后就大幅度向下调整,2023年的就业增长到今天已经大部分被“修正”消失了。尤其现在到了选举季节,这些经济数字的可靠性恐怕又要再打一个折扣。对于世界其他主要经济体来说,美国降息50个基点虽然还没有改变美国市场利率高于其他主要经济体的现实,但是美联储自己的预测与市场预期都已经认为未来几个月美联储会持续降息,而不是就此罢手。因此,对于未来几个月的美元利率下降的预期将会造成美元持续走弱的压力,对于中国这样的发展中国家来说,之前几周的货币汇率上涨已经反映出来这个压力,未来其他国家货币兑美元走强的趋势仍然会持续一段时间,促进国际资本的从美国回流。而在短期金融市场风险过去之后,未来几个月持续降息的预期以及年底美国股市的季节性,将增加美股在今年最后几个月进一步上涨的概率。交易员在美国纽约证券交易所交易大厅工作 资料图:新华社二第二个问题是美国降息对于实体经济的效果有多大。我觉得恐怕没有以前经济周期降息效果大。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在前两年美联储加息的时候,由于种种原因,加息的影响被限制在了一个有限的范围之内。比如说房屋贷款,美国大量房屋拥有者在疫情期间取得了超低的固定利息房贷,美联储的加息对于这一大部分房产持有者的开支没有负面影响,降息当然也不会产生什么正面推动的效果。因此,美国经济中占70%的消费受到降息的刺激并不会很明显。因此,这一轮降息受益比较明显的更多是企业部门,而承受账面浮亏的银行体系在2023年美联储紧急资金支持下度过了硅谷银行挤兑危机,现在降息了,那么银行的账面浮亏就会下降。而非金融的实体企业,在疫情期间在超低利率水平下借债获得大量现金,未来两三年正好是需要借新债还旧债的时候,美联储降息对于他们来说是相对改善了未来融资成本。但是总体来说这些影响不会很明显,依照2008年以后的经验,对于实体经济尤其是连续收缩的美国制造业的刺激不会很大。而对于政府开支来说,官方降息肯定减少了联邦政府的利息开支,但是美国政府的超支赤字本来就是依靠美元霸权地位支持的,利息高低在霸权依旧的时候还只是一个会计问题,并不足以影响政府行为。占美国经济比重越来越大的政府开支最终还是要受到11月总统大选的结果影响。三那么,美国总统大选在即,离11月初投票不到两个月的时候美联储开始降息,对于总统大选是否会有影响?这个问题比降息本身对于经济的影响更加重要。因为降息对于宏观经济的影响会有一个延时,通常在几个月之后对于实体经济才会起到实质性的作用。但是降息对于金融市场和普通人信心的影响则是即时性的,这也是为什么民主党一方普遍欢迎在此时降息,认为这对于民主党的经济政策是一个正面宣传,而共和党则反对此时降息,因为降息的决定会削弱共和党炒作通货膨胀话题的效果。而这一届总统选举的结果,对于未来四年美国经济政策则有着巨大的影响。不仅仅是总统人选会对贸易、能源、金融、科技等方面的政策有重大改变,而且国会的组成和控制权则影响到美国政策的内容和推行效率。不管是民主党还是共和党,只要是一方掌握了总统和国会两院,那么很大概率会通过大规模财政赤字政策,大幅度增加政府开支。另一方面如果总统和国会两院被两党分别控制,那么政府开支上升的幅度会相对有限。目前最大的问题,就是美联储临近投票前的宽松政策,是否可以让普通选民克服过去两年高通胀带来的负面记忆,从而对最后的投票产生影响。根据当前美国政治的极端分化情况来看,这种可能性还是比较小的,但是对于选情极为接近的有决定作用的摇摆州,或许每一个好消息都会让民主党更多一分优势。特朗普与哈里斯首次面对面电视辩论 视频截图四对中国来说,过去三四年美国宏观经济实验给我们展示的经验教训,值得我们仔细地分析。财政政策依旧是短期见效最快的经济干预手段,尤其是越过中间环节直接由政府面对群众个人的财政支出手段。但是刺激政策见效快的副作用就是极易造成通货膨胀,将会严重影响社会稳定。今天美国虽然物价上涨的速度降低下来,实际物价水平依然在缓慢上升,对于中低收入的普通人来说,实际生活水平比前两年倒退不少。在加息过程中,融资成本上升这个负面作用由谁来承担?这三年下来,美国基本上是由银行和部分企业承担了,2023年硅谷银行挤兑危机之后美联储的救急措施也间接承担了这部分成本(当然通过美元霸权又转嫁给全世界)。其他国家还做不到将成本转嫁给其他国家的程度,那么在内部决定各个经济部门分摊债务成本的时候,更应该摆脱部门小利益,更多地计算整体利益,选择对于全国经济最有利的分摊方案来制定相应的财政和货币政策。最后一点还是老生常谈的科技投资。AI风潮的起点恰好和硅谷银行危机的爆发在同一时期出现,也许这是巧合,但是这的确对于推动美国股市的上涨提供了源源不断的题材。即使今天很多人开始质疑AI 短期内对于生产力到底有多大影响,但这不妨碍AI相关的大规模投资对于宏观经济的支撑作用。国内科技还在补短板阶段,关键技术设备的国产替代投资已经初见曙光,对于科教界的结构改革和国内产学联潜力的进一步挖掘,是中国在未来科技竞争中获得成功的最大希望,这比单纯的增加投资更能帮助国内的科技发展再上一层楼,促进国内长期经济竞争力的增加。来源|观察者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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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沂王的和离妻 卷二》

1998年出生的陈思原在江西老家经营餐饮生意,后因亏损负债八十余万元。2019年他来上海打工,之后全职配送外卖,3年间挣了102万元成为上海的“跑单王”之一。近日,有网友在社交媒体上发布短视频称,此前因“3年挣102万”受关注的外卖骑手陈思发生车祸入院。9月18日下午,陈思通过其社交账号回应称,9月17日与小车剐蹭,现腿部骨折。网友在社交媒体上流出的陈思入院治疗照片 来源:澎湃新闻(下同)陈思社交媒体账号发布的诊断书据其贴出的诊断书显示,影像学表现为“右侧股骨中段骨质断裂,断端错位,膝关节在位。周围软组织未见明显异常。”诊断为“右侧股骨中段骨折”。当日,陈思身边人士通过陈思微信向澎湃新闻记者确认以上社交媒体内容,并表示陈思目前需要休息静养。专家谈送外卖三年挣100多万并不感到奇怪,也并不令人羡慕“每个行业都会有特殊案例,陈思就属于外卖行业中的特殊案例。”复旦大学教授张志安对于骑手和平台有一定研究。他告诉澎湃新闻记者,从数据的角度,送外卖三年挣100多万是可行的,已得到平台的数据佐证。陈思超常规的劳动、超强度的体力透支,加上超娴熟的送单效率,共同构成了他的收入。“都说能者多劳,他是强者多劳,这并不令人感到奇怪,也并不令人羡慕。”张志安强调,陈思是极端案例,首先一般人做不到他这样,极端案例或超常规案例都具有不可复制性。“我们要向陈思的勤劳致敬,同时我也为他感到担心。”张志安说,现在他年轻体力好,但外卖行业中的长期高强度劳动会有两个隐患,从中长期说,会出现身体隐患和健康隐患。第二,超高速工作以后人的注意力和体力容易跟不上,可能会发生交通事故。张志安同时表示,不能简单对技术和资本做批判,数字劳动本身具有正向功能。我国劳动力人口巨大,就业压力大,恰恰是数字劳动给许多人提供了过度职业,提供了劳动职业的补充,这是具有积极意义的。有人白天工作,为了补贴家用或还贷,晚上做网约车司机或者外卖员,这恰恰成为一个补充劳动形式,对重新就业比较困难失业人群来说,成为了一个非常重要的过度性职业,这是对解决劳动就业非常重要的一种方式。在张志安看来,数字劳动非常重要,这其中涉及到平台、劳动者和公共政策环境这三维之间的关系,公共的利益主体还包括工会以及平台的监管方等多个部门。他建议,针对行业劳动发展中的突出问题和涌现出的新问题建立相应的研究机制。对平台企业来说,要研究社会各界共同探讨的极端案例由何驱动,要对高频案例持续研究,通过政策方、平台方和劳动者多方互动协调,去建设性改善其中可能出现的问题,或进一步让平台和劳动者释放出更大的社会价值和正向价值。本文综合自:澎湃新闻微信编辑:泰妮校对:佳思敏延伸阅读上海外卖小哥3年挣了102万:小学没毕业 买了2套房外卖小哥陈思3年挣了102万元的视频在网络上引发热议。把剩下的10万元欠款还清后,他打算再次创业。小学未毕业,二十多岁创业失败,负债来到上海,摸爬滚打3年,陈思逆袭成为上海的“跑单王”之一。近日,上海外卖小哥陈思3年挣了102万元的视频在网络上引发热议。有人怀疑此事的真实性,也有人为他敢于拼搏的精神点赞,还有人说他是在透支自己的身体。图为外卖小哥陈思,其3年挣了102万元 本文图片均为澎湃新闻记者 陈逸欣 图近日,澎湃新闻(www.thepaper.cn)记者采访了26岁的陈思,因为忙着跑单,他比约定时间晚到了10多分钟。1998年出生的陈思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老成,他话不算多,刚坐下没聊几句,就向记者出示了身份证。记者注意到,陈思的双手黝黑浮肿,手上有伤痕和冻疮。“冻的,还有摔的,摔了就拍拍灰起来再跑。”他的口吻很轻描淡写。陈思展示手上的伤痕和冻疮陈思是江西抚州人,之前在老家开饭店,为此向银行贷款80万元。据他所说,饭店开了5个月后亏损严重,只得放弃。背负着贷款,陈思决定来上海闯闯看,“当时满脑子就想着挣钱还债,迈出这一步去闯,不会比现在更差,只会更好。”2019年陈思刚来上海时,在饭店当厨师,月薪13000元。厨师干了快一年的时候,他发觉送外卖好像赚得更多,便也想尝试一下。于是,2020年,他加入了众包骑手的队伍,主业做厨师,副业送外卖,“那时比现在还辛苦,一天大概就睡3个小时。”后来,陈思索性辞掉了厨师的工作,专职送外卖,主要在静安寺、中山公园、徐家汇商圈跑单。“这三年多,我赚了102万元。”陈思拿出手机展示了自己近期的收入,2023年8月,他在某外卖平台的收入达4万多元,同年9月收入25470元,10月收入19497元,11月收入25786元。2024年1月,截至记者采访当天,他的收入为9897元。外卖小哥陈思曾同时在两家平台送外卖“有几个月,我还同时在饿了么跑,到手的钱应该不止这些。”陈思说,有的收入记录因为时间太久,无法显示。他不怕热,夏天赚的更多。现在天冷了,单量没有之前跑的多了。澎湃新闻记者从相关业内人士处获悉,陈思此前确实多次成为平台众包骑手中的月度“单王”,三年赚了102万元也得到确认。如今,陈思已经还清了开饭店所贷的80万元,因为在老家买房,还背着10万元房贷。在与记者的对话中,他屡次提到“挣钱”二字。陈思坦言,自己把赚钱放在第一位,但也希望大家不要模仿他这样的工作强度,量力而行。以下为澎湃新闻记者与陈思的对话。【对话陈思】澎湃新闻:去年8月,你一个月收入4万元,是怎么跑出来的?陈思:我觉得这个行业是能赚钱的,送外卖主要靠勤快肯干,同时还要对路熟悉,就是熟能生巧,比如从一个小区到另一个小区,有的骑手要绕一圈,而我只需要一分钟就可以到隔壁小区了,因为路熟,可以抄小道。去年8月天气热,单子相对多,我不怕热,就一直接单。我希望接一楼的订单,爬楼等电梯浪费时间。还有我会规划路线,我出去跑一圈,最多能带12单,一路上一定要规划,先去哪个商家,哪个商家出餐慢,就去下一家等。有的小哥看到我也会问,赚那么多,你是怎么跑出来的?我想说,不用问,跑就完了。其实我也不算赚得最多的,在上海比我厉害的外卖员也有。澎湃新闻:你一天要工作多久?送单超时过吗?出过事故吗?陈思:刚做的时候一天干18个小时,一个月就休息一天。后来平台出了规定,限制了我们接单时间,一天只允许工作12小时,我就马上到另一家平台注册骑手,就是多个平台接单。现在我做六休一,休完一天就继续干。我基本没有超时过,合理安排可以准时送达。路上也摔过,都数不清楚伤口了。但摔一跤起来,拍拍身上的灰没啥问题,生活需要继续往前冲。澎湃新闻:你觉得苦吗?这样的强度,身体吃得消吗?陈思:说实话没感觉,麻木了,老是躺着休息人会没有精神,起来跑跑挺好的。我也没什么其他的爱好,硬要算一个,挣钱算一个爱好吧。其实我这样的强度,也不值得大家模仿,还是要量力而行。我6岁的时候被送到了寺庙里待了7年,学了一些强身健体的功夫,也吃过苦,和我跑单时的辛苦是差不多的。也是小时候的那段经历,培养了我的意志力。澎湃新闻:现在贷款还完了吗?陈思:开饭店的80万元贷款我还清了,我在老家买了两套房子,现在在还第二套房子的贷款,还剩10万元没有还清。澎湃新闻:你是靠自己在老家买的两套房吗?你现在的收入在老家算什么水平?陈思:是的,我父母是农村的,我都靠自己,我现在的收入在老家也算不上特别好,两套房加起来也就几十万元吧,我还是要继续挣钱。澎湃新闻:你在市中心跑单,看到和自己同龄的年轻人在玩乐购物时,会羡慕吗?陈思:会羡慕,但是他们也会羡慕我,羡慕我靠自己双手双脚挣钱。澎湃新闻:你为什么会想到在社交平台上拍视频?现在是想换赛道走互联网营销吗?甚至有人说你想出名当网红,你怎么看?陈思:我不想当网红,拍视频的是我的朋友阿侠,他也是外卖员,他想把我的经历记录一下,我想把我跑外卖的经验和技巧传授给一样跑外卖的兄弟们,我刚跑的时候也没人教我,我是自己去试,刚开始我不贪心,不会多接单子,尽量保证不超时。澎湃新闻:你会一直跑外卖跑下去吗?以后有什么打算?陈思:把剩下的10万元欠款还清后,我打算再次创业,还是做餐饮,在哪跌倒就在哪爬起来,如果失败了,大不了就重新回来跑外卖,人生就这么一次,干就完了。还有我想在两三年内结婚,在我老家,结婚彩礼加上办一场婚礼,要花的钱不少,我想要靠自己过上理想的生活。专家谈送外卖三年挣100多万:并不感到奇怪,也并不令人羡慕“每个行业都会有特殊案例,陈思就属于外卖行业中的特殊案例。”复旦大学教授张志安对于骑手和平台有一定研究。他告诉澎湃新闻记者,从数据的角度,送外卖三年挣100多万是可行的,已得到平台的数据佐证。陈思超常规的劳动、超强度的体力透支,加上超娴熟的送单效率,共同构成了他的收入。“都说能者多劳,他是强者多劳,这并不令人感到奇怪,也并不令人羡慕。”张志安强调,陈思是极端案例,首先一般人做不到他这样,极端案例或超常规案例都具有不可复制性。“我们要向陈思的勤劳致敬,同时我也为他感到担心。”张志安说,现在他年轻体力好,但外卖行业中的长期高强度劳动会有两个隐患,从中长期说,会出现身体隐患和健康隐患。第二,超高速工作以后人的注意力和体力容易跟不上,可能会发生交通事故。张志安同时表示,不能简单对技术和资本做批判,数字劳动本身具有正向功能。我国劳动力人口巨大,就业压力大,恰恰是数字劳动给许多人提供了过度职业,提供了劳动职业的补充,这是具有积极意义的。有人白天工作,为了补贴家用或还贷,晚上做网约车司机或者外卖员,这恰恰成为一个补充劳动形式,对重新就业比较困难失业人群来说,成为了一个非常重要的过渡性职业,这是对解决劳动就业非常重要的一种方式。在张志安看来,数字劳动非常重要,这其中涉及到平台、劳动者和公共政策环境这三维之间的关系,公共的利益主体还包括工会以及平台的监管方等多个部门。他建议,针对行业劳动发展中的突出问题和涌现出的新问题建立相应的研究机制。对平台企业来说,要研究社会各界共同探讨的极端案例由何驱动,要对高频案例持续研究,通过政策方、平台方和劳动者多方互动协调,去建设性改善其中可能出现的问题,或进一步让平台和劳动者释放出更大的社会价值和正向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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