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击艾滋需要全社会合力 基因编辑或重塑抗艾未来

来源: 中华网
2024-06-30 13:13:54

  【今日视点】

  ◎本报记者 张佳欣

  12月1日是世界艾滋病日,而今年又正值一个关键节点:与艾滋病相关的死亡人数自2004年的峰值以来下降了近70%,新的艾滋病病毒感染人数处于20世纪80年代以来的最低点。尽管如此,在2022年,艾滋病依然每分钟就会夺去一条生命。

  世界卫生组织确定今年的主题为“发挥社区领导作用”,我国国务院防治艾滋病工作委员会办公室确定今年的宣传主题为“凝聚社会力量,合力共抗艾滋”。

  古特雷斯强调,通往结束艾滋病的道路贯穿于全社会。社区应当保障公民所需的治疗、服务和帮助,通过基层活动保障每位公民享有健康的权利。

  抗艾努力取得巨大进步

  艾滋病发现至今已40余年。1987年,第一款抗人类免疫缺陷病毒(HIV)的药物,即抗逆转录酶药物齐多夫定(AZT)被批准用于治疗艾滋病。随后,抗逆转录病毒疗法(ART)的出现与发展更是意味着抗击艾滋病的巨大进步。

  今年7月,联合国艾滋病联合规划署(UNAIDS)宣布,博茨瓦纳、斯威士兰、卢旺达、坦桑尼亚和津巴布韦已经实现了“95—95—95”目标。这意味着95%的HIV感染者知道自己被感染,其中95%的人接受了抗病毒治疗,治疗者中95%的人病毒被抑制。

  英国《自然》网站11月28日刊文介绍,博茨瓦纳的成就主要源于努力确保HIV感染者以及那些最有可能感染HIV的人,能够获得拯救生命的干预措施,包括 消除亲子传播风险的药物、ART、安全套、自愿包皮环切术,以及暴露前预防疗法(PrEP)。所有这些措施都降低了人们感染病毒的几率。

  然而,要想支持各国实现这一目标,需要确保每个人都能按需获得终身HIV护理,这是结束这一流行病的终极方案。

  行为干预很重要

  “检出艾滋病毒并非死刑。一旦确诊,就可进行高效的治疗,这也有助于减少疾病的传播,保护您所爱的人的安全。”世界卫生组织欧洲区域办事处主任汉斯·克鲁格解释说,“我对那些在HIV携带者居住的社区提供快速检测的人表示赞赏。然而,要确保没有人掉队,我们还有一段路要走。”

  《自然》网站称,无论是在检测、ART还是PrEP和其他预防干预措施方面,将行为科学和社会科学纳入保健方案的设计,并使其成为主流,意义重大。

  行为干预重要性的一个很好的例子来自南非。在南非,男性寻求HIV检测或参与护理的可能性明显低于女性。2020年,研究人员向开普敦的500名男性提供了一张卡片,其中介绍了ART如何防止HIV传染,还邀请他们到流动诊所接受HIV检测。这一策略几乎使来流动诊所免费检测HIV的男性人数翻了一番。

  致力于满足个人医护需求不仅是到2030年结束艾滋病大流行的关键,还有助于确保全球卫生系统在面对未来的公共卫生威胁时具有韧性和活力。

  基因编辑或重塑抗艾未来

  截至2022年12月,近3000万人正在进行ART治疗,相较2010年的770万人大幅增加。尽管这些药物可以救命,但它们也会引起副作用,例如心脏动脉阻塞和神经退行性疾病。

  数十亿年来,病毒与宿主的交战从未休止。人体像一座有层层保护的堡垒,因此HIV使用多种策略来逃避人体复杂的免疫攻击。这也使开发治疗艾滋病的药物变得非常困难。然而,CRISPR基因编辑技术旨在攻击病毒的核心,或许能使病毒策略失效。

  研究人员一直专注于加强CRISPR工具,为的就是直接靶向宿主免疫细胞基因组,并从宿主免疫细胞基因组中移除整合的病毒DNA。

  2020年,美国天普大学研究人员成功使用CRISPR在小鼠和大鼠的器官中找到HIV,并移除关键病毒DNA片段。同年,同一研究团队证明,这项技术在感染猴免疫缺陷病毒的猕猴身上有效。这表明,这种名为EBT-101的疗法在人体中测试可能是安全的。

  “更为重要的是,装置的核心部件都是我国自主设计建造。”钟武律说。

  为确保辖区治安秩序稳定,北京西站派出所将警力向一线前置,车站广场巡逻车24小时警灯常亮;在客流高峰时段,还增派警力加强进出站口旅客秩序维护,引导旅客有序乘降车。

  《方案》指出,2023年底,支撑新区楼宇经济发展的政策体系基本完善。培育主题楼宇、特色楼宇8幢以上,主体入驻率达50%以上,纳税超亿元楼宇达到2幢以上,形成加速北京非首都功能疏解承接和高端高新产业集聚的重要载体。

  人工智能、人机交互、自动问答……与ChatGPT相关联的各种“高大上”的形容词让不少人感到好奇:ChatGPT到底能干什么?是否真的像一些人担忧的那样,可以取代文本创作等类型的工作?

  近日,《暨南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天津师范大学学报(基础教育版)》也发布相关声明,提出暂不接受任何大型语言模型工具(例如:ChatGPT)单独或联合署名的文章,或建议对使用人工智能写作工具的情况予以说明。

  “连续14年的‘五一’假期,我都是在实验室里过。”郭国平介绍,当年的6人小组,如今已发展成200多人的科研团队,且平均年龄不到27岁。

赖阳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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