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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王华山现在对你很好啊。总觉得他除了看重你的策划能力，还有其他目的的。”

他蹲了下来说：“站得我腿都软了。帮我买包烟吧，我一会儿还要继续站他们办公室门口。像只苍蝇烦死他。”

我说：“傻女，我怎么会去怪你呢？”

她模样还是没变，就是装备变了，我突然想到了著名的上海女诗人大腿的诗：《奢侈品》

女人求领导办事，领导总是推托说：“我很忙，‘日’后再说！”

翘起二郎腿，一副很痞的模样吐出烟圈，抖着腿，用很拽的口气说话：“我很忙，我女朋友还在等我，有话快说。”

魔女围着镜子转了一圈：“谁带你去买的？何可？”

牡丹在我们办公室，静静坐着。我坐在她前面，问：“什么事？”

“好，你好好听着。我和王华山这次打赌，谁也不知道谁赢谁输。输了，他也未必会净身出户！我就是移着他发狂，让他有漏洞可钻，让他有把柄可抓。他这人，与枣瑟做了不少坏事，我安排在他旁边的人很多。我就是敢确定他杀自己老婆，但无法找出证据。我只想挖出这一条，就能要他死！何可和王华山关系匪浅，不是养女就一定是情人。如果能够接近她，诱伺出卖王华山，当然最好。但这很难，只有一个办法行得通。”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车子的时速维持在四十公里之内。

魔女点着头：“管正你退位，关门代理！”

牡丹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