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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凡看了凡一鸣一眼，“我的态度有什么不对吗？我是一个科研工作者，我只对我的工作负责，不需要去讨好一个来lì不明的人。”

“夏雷！你和ZN局的事情我不管，我就一句话，这合同你签还是不签！”余山河再也忍不下去了，他也怒了。

凡凡不断地向宋百成灌输夏雷是这个世界上最聪明的人的观点，这其实是夏雷一早就计划好了的。事实上，也只有这一种说法才能让狡猾的宋百成相信。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任何一种说法能从宋百成这里蒙混过关。

“不，我现在就要知道。”

“不是，那个……我其实只是一个高中生，没上过大学。”夏雷不想隐瞒他的学历。

夏雷的头顿时两个大了。

“我不回去。”凡一鸣刚刚把话说完，凡凡就从门口走了进来。

凡凡眼鼓鼓地盯着夏雷，生怕他突然接触她，她的心里很紧张，也有些害怕，可以想起那些必须要完成的工作，她似乎又找到了勇气，她咬了一下嘴唇，说道：“是的！”

“对！敢在我们头上动土，一旦我们的股票储备迈过安全线，我们就自己做空我们的股票，这次一定那家伙血本无归！”一个股东被申屠天音煽动起了情绪。

夏雷说道：“你恰恰说错了，我最不擅长的就是哄女人，我要是会哄女人的话，我的妻子就不会和我离婚了。”

宋百成沉默了一下，然后才说道:“与我想象中的不一样，夏雷很正常。”

几百米之后，一辆机车远远地跟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