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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语嫣叹了一口气，“那好吧，不过我的承诺始终有效，如果你什么时候需要我帮忙，你来找我就行了。”

夏雷将手中的疾风突击步枪抬了起来，进入了战斗状态。他在心中给朱玄月划了一条红线，那就是登上环形走廊的第一道楼梯。一旦朱玄月踏上那道楼梯，他就会开枪。

夏雷低着头，不敢直视乔凡娜的眼睛，却压低了声音，“打我。”

他的身体继续往下沉，水池好像根本就没有底。

这一点，无需朱玄月来提醒。

夏雷也没有说话，跟着乔凡娜进了那座古老的建筑。

几个人来到餐厅，唐云海拿了一只青花瓷酒坛，他揭开泥封，整个餐厅里顿时弥漫着一股馥郁的酒香。

昨晚发生在51区的事情没有任何媒体报道，它就像是没有发生过。这样的冷处理夏雷一点都不意外，他也能猜到那一架B2的命运，它要么会被战斗机击落，要么耗尽燃油坠落在大海之中。总之，无人驾驶的它不会平安无事地回到地面上。

“谢谢你，首长。”

夏雷只是耸了一下肩，没有解释。他和唐语嫣的事情与唐家没有任何关系，他不需要向任何唐家的人解释。

夏雷也笑了，可心里却一声一片苦涩。照这种速度下去，他什么时候会去吃人？他还有没有机会见到申屠天音生下孩子？

凡凡的一句话让女人们之前的尴尬气氛荡然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