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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政府采购和销售代理公司的两个大单，是我做的。你不知道吗？”

“她至少有一个家庭，虽然不是亲生女儿，可是她们家人对何可都很好。我一个亲人都没有！”

“能不能，先让我上去做个什么代理，挂个名管管！然后您监督我……你也知道，我现在夹着尾巴做人，部门副经理骂我，经理骂我，部长也骂我，甚至一个小丁也敢骂我！”

“那你去医院了没有！”

虽然我知道魔女买的一定不会是便宜的东西，可谁会知道她随手买两颗戒指就那么贵。

“何可，对不起……我爱魔女，但我也爱你。我不知道如何去形容这样的感觉。跟她在一起的时间，加起来可能都没到一个月。我很自私，谁都不想放弃。跟你在一起，是很真实的感觉，日日相处，就像是我真正的老婆。走到哪你都会在我旁边。”一半是真话，一半是假话。

魔女不知何时站到了我身后：“干嘛看着窗外神神叨叨的？”

“你转告一下林夕，说王华山找了枣瑟，想把她抹去……”

“别问那么多了，现在烦得很。就是这样的了！快点去！我回去睡觉了……”

整夜都没睡好，何静醒来后，调皮地玩着我。看见我睁眼，她问道：“前晚我那样掐着，是不是弄得你很疼？”

“懒得跟你说！”我摆摆手。

“对了，你帮我看一看这些策划。我都忙得没有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