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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问题就像是一根根刺扎在夏雷的心里，拔不出来，让他难受。

格雷家的姐妹和鲁索家的姐妹不忍目睹，她们走到了旁边。她们看到了雪地上的一些脚印，有爬上山顶的也有离开山顶的。

夏雷苦笑了一下，“你以为拒绝一个人很容易吗？有时候拒绝其实是一种伤害。”

“那我今晚把它们全部用完。”

那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四个女人沉默了一下。说实话，一个月十万美金的工资，这对于她们来说简直是想都不敢想的。这个世界上谁不爱钱？说不心动是假的。现在这个世界上昧着良心赚钱的和尚、道士和神父还少了吗？这个世界上任何事物都是有一个价格的，包括信仰和忠诚。

这句话让夏雷彻底愣住了。

服部芽衣的位置让他感到很意外，她居然在美国驻新德里大使馆里。

夏雷却掏出了一部卫星电话，拨出一个号码，用俄语说道:“伊万洛夫先生你好，100万美金，再让你的飞机飞一次如何？嗯……好的，等你确定了降落地点再给我打电话吧。”

夏雷本来想开口叫她，可看到她如此专注，他又不忍破坏这里的宁静。他静静地看着她，等着她回头的那一刻。

“我不要，才一天啊，我不要！”

“呃……”夏雷尴尬地笑了笑，“我应该叫……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