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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泡不到你？”魔女问。

我推开了说道：“算了，不想冒这么大的风险，像现在多好，在湖平市我们每天都可以管得来，都可以巡视到。十来家店面，也不难管，假如到了别的地方再开多家，难度加大，不容易管理。”

妈的，姓钟这人真不是好鸟啊，清仓大处理时口口声声说清完货后给员工们结完工资。等货快卖完时，卷款潜逃了！

“靠鑫恒？一个月你都还不了，员工工资没发，店租没付。怎么办？”子寒看着我说道。

何可点点头，说道：“亿万这里，我们有这么多的朋友，那么多的熟人，工作得心应手，谁也不愿意离开的。不过我跟子寒离开的情况不同，你可别用‘我们’这词儿。我以前是王华山派来潜伏在亿万的，我是觉得我没脸见林总和你们。”

“李靖，真的没有办法了，我总不能还去跟张少扬和刘晓东借钱吧？”我无奈的说道。

“那你找我有什么事么？”何可看着我问道。

我冲进卫生间洗脸刷牙，天杀的，昨天鑫恒的工作忙完了，亿万还有许多文件没看，今天必须要做完。还没到公司，我就想得到会有一大堆麻烦工作等着我了。每天的工作一堆叠着一堆，稍微倦怠一会儿，浪费一点时间，工作马上堆起来。

我还奇怪了：“怎么了？”

去雷王上班，小心翼翼，就怕遇见了钟贱人。钟贱人？依稀记起昨晚红灯前姓钟的车上后座，到底是小盘还是金莲坐那儿？

坐在公共汽车上，心想，这时候，魔女那边该天亮了吧？不知道昨天他们去了医院后，医院怎么说，有没有动手术的具体时间。

“他骂你王八蛋。”魔女牵着我的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