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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间的大门自动关上。

申屠天音在他去德国的那段时间里启动了雷马军工厂的扩建计划，这些计划也一直处在进行状态之中，有些事情他必须要亲自处理。另外，他答应过释伯仁，要将莱茵金属公司的技术变成实实在在的产这就更需要他亲自操作了。

“他看上去好像很生气的样子。”凡一鸣压低了声音，“宋先生，是不是我们把他逼得太紧了？”

“哪个呀？”

夏雷打开了炮口前端的红外瞄准装置，一束红光射向了对面的小山头上。那个用混泥土和钢板构成的标靶就矗立在那座小山头上，目测的距离大约25oo米。

夏雷搂着她的肩膀，轻声说道：“天音，退一步海阔天空。我是这么想的，那些财产本来就是国家的，上交了也没什么。至于罚款，钱去了还可以赚回来。五年的刑期，我可以去求情，让你去很舒服的地方执行，我每个星期都来看你。等过了这个风头，我们再努力争取一下，没准两三年就出来了。那不很好吗？两三年的时间，一眨眼就过去了。”

却就在这时夏雷抬头看了宋百成一眼，淡淡地道：“别用你的是智商衡量我，谢谢。”

凡凡正在调配一管生物药剂，非常专注的样子。

“现在就要去吗？”凡凡看着夏雷。

虽然只是一个名字，却已经引起了一片议论。好些人本来就是雷马军工厂的竞争对手，再加上先入为主的观念，他们自然不吝啬他们的讥讽嘲笑的言辞。

“我、我……我能帮你拿工具，你口渴的时候我能帮你倒水，我还可以帮你擦汗！”凡凡涨红了脸。她很清楚，夏雷要干的工作她其实帮不上什么忙，可除了这个类似换工的办法，她实在想不出让夏雷配合她的工作的办法。

夏雷的小腹之中也燃起了一团火焰，不过在这团火焰彻底燃烧起来之前他还是保持住了一丝理智，他扭了一下头，避开了凡凡的索吻的樱唇，并说道：“凡凡，对不起，我实在没有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