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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也许我应该跪下。

不敢快，也不敢慢，唯一可以的就是小心翼翼，这种心在嗓子眼儿跳动的状态最少持续了一个半小时，车子才转出这几座山。

“我是跟您说一下。”我将胆子放的大了点儿。“我也不想离，可我拦不住她！”

我因为爱她，所以才做对不起她的事情么？还是我本就是个该遭天打雷劈的淫棍？这个问题折磨了我好久，期间无论我怎么想方设法的去寻找答案，终归都是一个一模一样的回答：我该死。

后来那老乡说杨细虹的弟弟也在公司，我和子寒找到她弟弟来问，她弟弟比较老实，证实了那老乡说的都是实情。我和子寒商量：如果最后结论是小诊所违法操作，公司协助他们打官司，出于人道主义捐些款给她，据她弟弟说，她父亲去世了，只有一个妈妈。我是从农村出来，知道农村的苦。子寒派人监视那个小诊所，怕里面的人跑掉。

“你在哪儿？”一股火药味儿。

“那怎么办？为了你说的话，废了就废了呗！”

“拖延也是个办法，不过我告诉你标准答案是什么，那就是详细的问一下客户：你希望看到什么？这是个非常有力度的问题，客户如果能说清，你就只演示说清的部分，如果说不清，你就帮助客户分析问题，引导到产品的优势上来。”

“早些年的时候，去过一次。”

看了又看，

“不，不是。”我解释着。“我喜欢你，可是我……有了”

‘对不起，是我伤害了你，可我不知道该怎么去补偿你，虽然这些在现在来说都是废话，但我还是要说，对不起。’虽然这几个字很无力，也于事无补，但总比不闻不问要好得多。